紅色的血如藤蔓一樣在不斷的蔓延,雨水不斷的低落,冰冷,眼淚,絕望。
“我隻是愛你而已,難道這都不可以嗎?”心中想著,雖然胸口的傷還在不斷的湧出鮮紅的血,但是好像心更痛。
“別看了,他已經走了,就連最後一眼都沒看你,木成我真的愛你,為什麼你不願意回頭看我一眼?”落木抱著躺在地上絕望的木成心疼的落出來淚水,雨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雨和淚,但是心疼卻是真的。
“落木,為什麼我那樣的祈求他,為什麼我如此的證明自己對他的愛,他都不相信我?白澤齊我真的愛你,為什麼你不願意愛我?”木成輕輕的說著,呼喚著他愛著他的名字,輕的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見,心跳動的很厲害,是因為他的離開嗎?
“木成....”落木抱著已經完全陷入絕望的木成默默的落淚,但是卻隻能這樣的抱著,隻能這樣的無能為力的抱著。
雨水就這打落在兩人的身上,雨水打濕了一切,心也跟著雨水而冰冷,絕望。
白色的別墅,寬大的鐵門內停靠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豪華,好像除了這個詞真的不知道如何再去形容這裏。
窩內,床上的兩個人兒正在熟睡著,白色的光透過玻璃照射在白色的床單上,相互迎合的白色顯得格外的刺眼,兩人相互擁著,顯得似有似無的存在,好似並非人間應該有的美。
“唔!”木成,睫毛輕輕的顫動,眼睛慢慢的睜開了,看著眼前抱著自己熟睡的和孩子一般的落木,昨夜的記憶如海浪一般的襲來,心痛再一次襲來,為什麼自己不能這樣永遠的沉睡下去?淚,染濕了枕頭,染濕了臉,同時也燙傷了早已醒來的落木的心。
落木,感覺到了木成身體的顫抖,感覺到了木成那可以燙傷人心的淚水,抱著他的雙手用力的收了收,他隻是想告訴他,‘不要難過,我還在’。
木成得到了落木有力的擁抱,心裏的最後防線瞬間繃斷,淚如斷線的珍珠,不斷的落。木成死死的抱著落木哭,此刻的他隻能哭,隻能選擇無力的哭泣去發泄心裏的痛苦,而落木隻能緊緊的守護在木成的身邊,這便足以。而木成終於明白了,女人的淚為什麼那麼輕易的落。
太陽才升起,但時卻是在這個城市裏,三個人同時的悲傷,隻不過愛上了,何必這樣的傷?
[木成:在愛情的麵前我們永遠隻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即使我們的心裏再強大但是對於愛情這個時好時壞的怪物也會奔潰,當我們鼓起勇氣去愛的時候,請記住不要後悔的選擇,不然那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即使到最後受傷了,也不會有人看你一眼,要對自己的愛無悔。對待愛情,有人選擇了死心的固執。對待愛情,有人選擇了絕望的放手。
但是愛情啊!他不過是愛上了而已,不追求很多,隻是愛上了而已,為何要讓他如此的傷?]
STKK酒吧,夜晚,黑夜。
“澤齊,你好幾天都沒聯係我了,這幾天都忙什麼去了嘛?人家打你電話你也不接”白澤齊坐在酒吧某角落的沙發上,喝著威士忌,眯著細長的雙眼看著酒吧的人瘋狂著,薄薄的雙唇勾出完美的弧度,美人,好像這個詞更適合他。
妖嬈的女人扭動著腰肢一步步走向白澤齊,確實很漂亮,但是卻有種讓人說不出的厭惡。
“想我了?”白澤齊在那女人剛走進的時候,猛地把她拉入懷裏,低頭淺笑的問。口中淡淡的酒甜味和他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女人瞬間被迷醉。
伸手摸著白澤齊的胸口,完美的肌膚,細膩的如女人一般。
白澤齊,低頭狠狠的吻著,女人,扭動著腰肢,輕輕的叫著,音樂聲完全掩蓋這個角落的一切,沒人注意到這裏的一切。
“喲,這不是白澤齊嗎?怎麼?又換了一個女人嗎?上次和東城一校一架幹的不錯啊!”就在他們深吻的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繼續。
女人見有人打擾到他們,轉過頭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妖人,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冬啊!怎麼?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的?”白澤齊推開懷中的女人,拿起威士忌淺看著眼前這個幾年不見的好友,調侃著。
“哈哈哈哈……你小子真是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這麼喜歡和我調侃,我今天中午下的飛機,我就猜到你會在這,所以特意來找你啊!幾年不見了,來找你敘敘舊”冬,點起一直煙坐在白澤齊的身邊輕吐的說著。
“嗬,你消息挺靈通啊!我和東城一架都是上個月的事情了,那回來怎麼沒第一時間聯係我?”白澤齊,放下酒杯,也點起一支煙,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比自己還完美上百倍的男人,淺笑的說著,目光不斷的在他身上徘徊。
“有點事情要辦,打了個電話給我表弟,讓他把我行禮拿回去,結果他說沒時間,聽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我就想去看看他,他又說他不在家。”冬,無奈的說著抓了抓自己齊腰的長發,將修長的雙腿搭在了桌麵上,麵色有些無奈的說著拿出手機按來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