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大嶺村我估計啊,就是風水不好!”
“就算是這個範彪後來沒幹過什麼壞事,那邊也出了不少事情,不是誰家的羊跑了,就是誰家的地一下子全都倒了。”
“可多事情了!”
張安生越說越玄乎,劉淑芬都聽得有些害怕。
“這不會是犯了太歲吧?”
“我估計是!要不然一個村裏怎麼可能這麼多事情!而且我和你說啊,那邊玄乎的事情還不隻是這些呢……”
喝了點酒,張安生越發的放飛自我。
不過從中間開始張凡就聽得出來,其中的不少故事都有著很大的誇張成分。
這是村裏人的特點。
雖然村裏人之間的信息交流也很多,有什麼事情都會鬧得十裏八村全都知道。
但是他們傳播信息的方式畢竟是口耳相傳,一個個傳下去,總歸是有些人喜歡把這個事情搞得很複雜,說的很誇張。
最後的故事版本,通常都是聽起來十分玄乎的事情。
張凡根本不信。
張凡估計,這些個事情當中有一部分應該還是範彪幹的。
是蹲了半年之後,範彪學聰明了,知道自己太過於招搖會讓人知道,做了什麼壞事會找到他。
所以他那以後都是在暗中搞這些動作。
可能其實他和李大爺之間也沒什麼過節,但是看到李大爺家裏的樹木長得好,就想直接給破壞了。
這種人一般都是壞到了骨子裏。
“爸,先別說這些了,他家裏的情況怎麼樣?”
張凡趕緊打住了張安生在這裏吹牛逼。
張安生愣了一下。
“他家裏?他爹媽早就死了,有個老婆和兒子,兒子在鎮上上高中,老婆長得挺醜的。”
“家裏有點小錢,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對,他家很厲害,就住在大嶺村最西邊,蓋了一個二層小樓!”
張安生能知道的事情也有限。
光是從這些東西裏麵找不到什麼突破口,張凡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找這個範彪的麻煩。
不過張凡有了一個想法,既然之前的時候範彪能因為澆水的事情和其他人打起來。
說明這個人是一個很小氣的人,就算是細小的摩擦,也很有可能讓他覺得相當的不爽,然後報複對方。
自己隻要稍微做點什麼動作,範彪的反應都很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肯定是先從範彪家裏的柴火開始。
張凡晚上先回到自己的屋裏休息。
到了半夜一點左右,偷摸的從家裏跑出來,直奔大嶺村。
找了一圈,很簡單的找到了範彪的家裏。
二層小樓在這個村裏隻有三家,而在西邊的,隻有他們一家。
很明顯的能看到範彪的院子和其他人的院子有著很長一段距離。
這在村裏,其實是一個不太常見的事情。
村裏人,鄰居關係好的,院子的距離都不會太遠。
就算是關係不好,距離最長也就是能過車的距離。
而範彪周圍的這幾戶人家,看上去蓋房子之前就像是在躲著這範彪一樣。
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大了。
怪不得範彪家裏能成為最西邊的院子。
在院子的後麵,就能看到一大堆的柴火。
張凡二話不說,直接一根燒著的火柴扔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