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心情同樣複雜的還有盧衛。
因為盧衛一直的心理還是比較模棱兩可。
可能臣服於葉無歌的巨大潛力。
但也存在猶豫。
如果在葉無歌身上下了重注。
自己會不會萬劫不複。
因為葉無歌實在是太稚嫩了。
稚嫩到隨時可能在成長過程中夭折。
盧衛心裏沒底啊。
畢竟葉無歌的手段和那些真正的禦主級強者比起來。
還未見的多恐怖。
隻是葉無歌身上加持的真實之氣卻很詭異。
是盧衛從未見識過的。
所以猜測葉無歌背後會否有神秘背景。
可現在若是選擇站隊葉無歌。
那麼也意味著他要麵對來自真實之地強者的壓力。
盡管他是蒼墟一域之主。
有著禦主級的實力。
可和真實之地的禦主級強者還是有差距。
虛和實。
天壤之別。
盧衛想賭又不敢賭。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
而無傷這隻小蟲子想法就簡單多了。
它雖然歲齡很大。
不過也才堪堪進化初期。
認定葉無歌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就直接鎖死。
葉無歌給予四者選擇自由的權利。
一旦做出選擇。
生死難定。
……
“主人，從現在起，琉璃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琉璃首先表衷心。
她沒的選。
從認主的那一刻就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她是了解內幕最多的人。
自然清楚自己的處境。
最終可能也是淪為爐鼎的命運。
蘇程程咬了咬牙，猶豫了許久。
還是不敢太確定:“主人，我想問，若是不跟隨你，會不會被你抹殺掉我的投影？”
“你認為呢？”
葉無歌反問，帶著一臉戲謔。
蘇程程心裏一咯噔。
她不知該如何抉擇。
這是她人生命運的一個關口，生死關口。
琉璃看著蘇程程猶豫不決的模樣卻是冷笑連連。
人和人始終是不一樣的。
有人患得患失停步不前。
有人豁出命去豪賭一場。
機會命運，難以把握。
但有時候稍縱即逝。
“我？”
蘇程程不知該怎麼回答。
其實她的猶豫已經說明了一切。
葉無歌笑道:“如果我說我保證無論你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不會抹殺你，你該如何？”
蘇程程本來緊繃的臉色鬆弛，立刻跪下:“主人，我覺得自己能力有限，如果跟隨於你，未必能幫助到你，所以，我的想法是，你依然是我的主人，我可以回到真實之地為主人鋪路，然後期待主人蒞臨的那一天……”
“……”
無傷，盧衛和琉璃都被蘇程程的這一手操作整服了。
你這人還怪好的呢？
話說的很漂亮。
好人也做了。
還一副我都是為了主人著想。
茶裏茶氣的。
琉璃不禁冷笑:“你這算計可說無懈可擊啊，不過，你覺得在聰明的主人麵前，你那點小心思藏得住嗎？”
蘇程程聽了琉璃的話，麵色一紅。
被看穿小心思後的確是讓人難以自處。
急忙向葉無歌解釋:“主人，我，程程並沒那個意思，一切都是為主人著想，我是想著我本來實力就不夠，怕給主人拖後腿，程程真的隻是想在真實之地替主人開路……”
葉無歌笑道:“你有這心很好，那你就回真實之地吧，盡情發揮你的長處。”
“多謝主人成全。”
蘇程程竊喜。
琉璃則對蘇程程敵視不已。
還是不死心，勸告葉無歌:“主人……”
想要說什麼卻被葉無歌擺手製止。
葉無歌眼神中帶著一絲篤定。
不容反對。
麵笑著看向蘇程程，“你去吧，我不為難你。”
蘇程程內心興奮。
向著葉無歌三拜九叩。
旋即。
蘇程程身體虛化。
麵前出現一個空間漩渦。
刹那。
蘇程程消失於漩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