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熱水舒服多了,阿淩,你坐。”
“子息,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不如我直接上神囷山拿她,嚴刑逼供,我就不信她能有淚零的骨頭硬。”
“阿淩,你上神囷山不是拿她,而是自投羅網了明白嗎?”
“可……”
“蔚大哥,你去試試這個人的伸手。”墨子息把兩張畫像運靈遞送到蔚圖南麵前,“上麵這張是我的丫頭,幫我去霞蘊仙都接回來。”
蔚圖南把一把葡萄幹塞進嘴裏嚼著:“知道了。”突然反應過來,“你丫頭,你什麼時間的丫頭,什麼丫頭?”
淩執風:“我家寶貝的女兒怎麼了?”
蔚圖南直接被葡萄幹哽住,捶著胸口道:“你女兒?”
“嗯。”
“你、你、你居然還有女兒?你生了女兒,我……不是,蓮兒,你這也太亂來了。”蔚圖南覺得自己心口塞了一把葡萄幹下不去,指著淩執風道,“也虧得是這妖孽能接受,換作逍那不直接……蓮兒,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真的是,接受不了了……我……”
“逍是誰?”
“他前任!”
“逍祖是嗎?”
“你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既然是前任,我家子息的事關他……什麼事!”
蔚圖南和淩執風又爭鋒相對起來,中間都沒有墨子息插話的空隙,墨子息看著他們兩個鬧就頭疼:“行了,你們能不能讓我說一句話。”
兩個人同時看向墨子息。
“阿淩,坐下。”轉而對蔚圖南道,“丫頭是我認的義女,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義女啊,哦,那沒事了。”那把塞在心口的葡萄幹緩緩下腸肚去,“不是我不給你說話的機會,都怪他,非要和我爭。”
“蔚圖南,我什麼時候和你爭了。”
“是誰先搭話的,我問你了嗎?”
“我替我家子息回答不行嗎?”
墨子息沒辦法,隻能反手過去捂住淩執風的嘴:“蔚大哥,去忙你的。”
淩執風瞪了蔚圖南一眼,蔚圖南起又抓了一把葡萄幹準備扔過去,淩執風朝墨子息身後一躲,墨子息心累地喊了一聲:“蔚大哥~”
“有本事別躲,看我不把你打成漏塞。”
淩執風裝弱小,裝可憐,裝無助:“子息你說讓我打不過就躲的,他還不許我躲了~”
“蔚大哥,你趕緊走吧。”
“蓮兒,你就使勁慣這妖孽吧,遲早要出事。”蔚圖南邊走邊吃著出去了。
墨子息這才鬆口氣:“好了,阿淩,別嬌了。蔚大哥麵前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打不過又要去惹,蔚大哥那是不跟你計較,不然早就出手了。你讓他幾句自己又不會吃虧,非要吵架吵贏他。”
淩執風坐在他身後的位置,直接伸手抱住他,把下巴擱在墨子息肩上:“我就是要吵贏他。”
終於屋子裏安靜了下來,墨子息這才能聽見屋外清暢的風聲,心頭也舒緩寧靜下來不少。
“阿淩,你說天盛女帝為什麼戴淚零的麵具,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若是朋友戴他這痛哭而猙獰的麵具也不合理,但她又會斷憶術法,淚零也會,不是一路人說不過去……是敵人的話,戴這個稍微合理那麼一點點。”
“天盛女帝和淚零是朋友還說得過去,如果是敵人的話,會是什麼時候的什麼恩怨?”
“那可難說了,管他是敵是友,首先我們得知道這個女人的來處,我們至今對她一無所知,沒辦法,查不到。”
“曠玉在就好了。阿淩,你再派人打聽打聽夜神裔妃一脈,看後醒仙紀是否還有蹤跡。”
“子息是覺得與當初光與夜之戰有關?”
“我不知道,但與淚零有關聯牽扯的都查一查比較好。”
“那光靈一族查不查?”
“就剩你和祁光瀲,查什麼,查你們以前在第二天地每天吃幾碗飯?”
“祁光瀲可是上古的,興許他知道些什麼呢?”
“嗯,那你給他一個消息問問。”
淩執風放開墨子息,去拿紙和筆寫下幾句話,然後就傳送去了兩極境,然後他走到墨子息身旁坐下:“來,我摸摸手。”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