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都不明白,不是被自行車給撞了而已,怎麼會這麼嚴重,看起來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原本還想當和事佬牽線緩和的李局長看到如此悲慘的三梓豪,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給唐海當說客了。
唐書記心情如同壓了泰山,沉重無比,“三同誌,三連長的情況貌似看起來不太好!”
三梓晴噎他,“能不能過團圓節,還未可知,你覺得能好的了?”
唐書記暗自盤算了下日子,發現下個星期就是中秋,頓時臉色發白,“這……怎麼會這麼嚴重?”
不僅如此,其他人的心也是猶如驚濤駭浪壓下,無比震驚沉重,
“本來沒這麼嚴重的,隻是被你兒子這麼一撞,可不就嚴重了。”
三梓晴避重就輕,譏誚看著唐良。
雖然心裏已經不打算計較了,但還是很不爽!
唐書記暗恨地瞪了一眼麵無血色,魂驚魄惕的小兒子,“三同誌,不知道我能為三連長做什麼,請務必告訴我!”
三梓晴抱胸,“我哥的情況隻能用千年人參吊著,你覺得你能做什麼?”
“什麼,千年人參,你瘋了吧!”
被唐書記早早警告過的唐夫人原本就不滿意三梓晴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丈夫不敬,不領情。
所以,一聽到三梓晴這句故意為難的話,按捺不住跳了出來。
“閉嘴,再多嘴,就滾回你娘家去!”
唐書記臉色大變,衝自己夫人大喊,然後難色盡顯地看向三梓晴,憋屈卻由不得不實話實說:“三同誌,抱歉,恕在下實在無能為力。”
他不由在心裏暗罵唐夫人的愚蠢,明明一切都快過去了,她又跳出來把事情弄僵。
唐夫人被當著眾人的麵大吼,臉色煞白,含著淚花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丈夫,剛想說什麼,被自己大嫂捂住了嘴巴。
最後,隻能像一隻鵪鶉,瑟縮著自己的整個身子,但是維護小兒子的犢子之心從未退縮,那雙眼睛一直緊緊盯著他。
三梓晴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很平淡地說了一句:“所以,不要隨便應允什麼,免得自打嘴巴。”
這話一出,即便是在職場上如魚得水、遊刃有餘的唐書記,臉上的表情也差點掛不住了。
但是,卻也不得不咽下這口氣,但對她那直梗捅人心窩的話,也呶得牙癢癢,“三同誌說的是,是在下過於自信了。”
因為不想太過丟麵,所以對方就連說話都要遣詞造句,企圖挽尊。
更甚者,被人敬仰多年的他這次態度已經夠好了,好多次想直接甩袖走人,但卻還是極力克製住了。
“不如,我讓逆子留下來將功贖罪?”
“不用了,你們走吧,其實我要的也就是你們的一個態度而已。”
唐家人聞言,眼亮了,“那,三同誌你是原諒我這個魯莽行事的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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