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菲菲父女倆原本以為穩操勝券,沒想到她們居然會如此行徑,愣了三秒,頓時哭的更加大聲了,跟對方打起了擂台。
頓時,場麵變得更加混亂。
外麵,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看戲的群眾,裏門中,七個嬸子撒潑打滾,接連哀嚎叫屈,最裏麵徐家父女二人哀戚抱頭大哭,叫屈喊冤。
讓街坊四鄰看足了癮,扔了滿地的瓜子皮,也讓七個嬸子如臨大敵,感覺遇到對手了。
三梓晴沒想到幾個嬸子會謔得這麼出去,頓時有些怔愣,但是看到徐家父女的反應,但是覺得這樣子也不錯。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們打擂台,此消彼長,此長彼消。
反正最後的最後,自己這邊都是賺,都是徐家那邊遭殃。
名聲這塊,徐家是特鐵定沒有了,不管他們如何洗白,隻要有一個人看他們徐家不順眼,就永遠洗白不了。
也不管他們如何狡辯,三梓晴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現出原形。
但是,真當資本家大小姐,把人民子弟兵當奴才這些話是可以隨便說說的嗎?
現在還是公私合營階段,或許這些名頭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威脅,且看十年之後。
待這場鬧劇越演越大,徐家門口都堵滿了人,徐家人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
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徐家,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徐老頭給徐菲菲使了個眼神,然後故作痛苦的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爹,爹!你醒醒,醒醒……”徐菲菲心領神會,一見他痛苦倒地,立刻梨花帶雨的悲切叫喚,然後怨毒地看著三梓晴她們,威脅道:
“你們是不是要把我們徐家逼的家破人亡才甘心,如果我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們償命!”
春花嬸她們見此,再也繼續不下去了,趕緊站起來拍拍屁股,走做一堆,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街坊四鄰見此,正義感爆棚的圍上來,嘴裏嚷嚷著要把八人抓起來。
三梓晴聞言,黑沉著臉,大喝:“敢動她們試試!”
她突然爆發的氣勢,瞬間把場麵給控製住了,所有人都不敢動。
三梓晴看著徐家父女二人,語氣冷若冰霜,“徐菲菲,你放心,我是醫生,有我在,隻要五針,你爹絕對活的好好的!再活十年都沒問題。”
說完,她掏出納鞋的錐子,一步一步朝他們走去。
徐菲菲看著那在太陽下閃閃發光的,粗長的納鞋針,頓時被嚇得麵無血色,倉惶後仰,話都說不出,很是驚恐。
徐老頭因為要把戲做全套,看不見三梓晴手上的針,隻能用手悄悄扯徐菲菲的衣擺,想通過她知道情況。
可是徐菲菲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啞口無言,哪裏還顧得上徐老頭,一心隻想著躲開這一切,不要讓這針紮到自己身上。
三梓晴很享受徐菲菲驚恐的表情,化身容嬤嬤,一手拿針,一臉奸邪笑容,嘴裏還輕聲道:“看我紮不紮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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