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月推開他的手上前:“那你就想錯了,我並非奔著正妃的位置,或者說,我與他成親,是受他脅迫。”
楚檀兒不可置信看著他,他看著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她所認識的南王,他滿心隻有戰場,怎麼會強迫娶沈知月。
“可你還是受盡人羨慕嫁給了南王,你敢說你心裏對正妃就沒有一絲想法?”
沈知月眼神肯定:“我對正妃當然沒想法,南王也隻是表麵風光,實際上銀子沒多少,我何必爭那個頭銜?”
楚檀兒詫異她的大言不慚,人人都想嫁南王,可她卻對正妃之位不稀罕。
沈知月握住她的手:“柏暝羽這人有什麼好的,又窮,又不解風情,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更好的男人。”
楚檀兒氣笑了,甩開她的手:“你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讓我放棄嫁入南王府。”
“不,我歡迎啊,你公主府的寶貝可以南王府的多。”
楚檀兒聽到她說的話,環顧整個公主府,父皇自知對她虧欠,想著辦法補償她,的確滿屋子都是寶貝,可有些人的髒是刻進骨子裏的。
她每到深夜麵對一整個後背的疤痕,她恨不得去死,可她又不舍得,因為到下麵她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嘶。”她瞪了他一眼:“你那麼用力做什麼,很痛。”
楚檀兒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可又會時不時打聽他的消息,知道他在幹什麼也好,可上天就那麼喜歡跟她開玩笑,讓她知道了真相,她好恨。
沈知月推開他的手,生怕這男人下死手:“疼痛也有時間反應,剛才不怎麼疼,現在可疼了。”
“對啊,這次我們得讓皇上回心轉意。”
“這是先皇賜予臣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讒臣。”
“柏暝羽,我覺得還得去找公主談談,她可能隻是走不出來,我找她多談談就好了。”
先皇年少氣盛,平日有事沒事就喜歡賞賜這些人,這些人可是釘子戶,沒那麼容易打發。
“月兒,本王不想看到你受傷,這次就乖乖聽話好不好?”柏暝羽俯身,薄唇印在她後背上。
柏暝羽吻上她嘴唇:“月兒,不要再去楚檀兒那裏,本王不想再看到你受傷。”
“皇上,這些人想跪卞讓他們跪著吧,您該休息了。”
柏暝羽眼神暗了暗,手上動作卻沒怎麼疼,她皮膚很白,一點痕跡都會非常明顯,撞過的地方已經淤青了。
深夜,柏暝羽在書房換上夜行衣溜進皇宮,他站在寢殿外,看著白衣男子一直守在皇上身邊。
隻要能讓楚檀兒消氣,不再找母妃,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回去本王幫你揉揉。”
白衣男子跟在皇上身後,皇上站在門口:“你們要是不想回去,就把命留下,來人杖責。”
在她的注視下,柏暝羽瞳孔收縮,難掩心虛,他的確是這麼想的,很快掩下,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沈知月盤腿,和他麵對麵,臉色很是嚴肅:“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難道給工具讓楚檀兒也在你身上留下一模一樣的傷疤?”
封經良抿緊嘴唇,這些人還真是不好對付,他壓低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