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衣服趕緊收拾好放在一旁,他局促的坐在床邊開著電視,視線卻不受控製的總是瞄向浴室。
想起白天南仁愛從外國故友那裏取來的小刀,勝利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看著南仁愛好好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他糾結了許久還是向好奇心屈服。趁著南仁愛還在洗澡,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椅子旁翻了外套的口袋,輕輕鬆鬆的就找到了被包裹嚴實的刀。他再次看了眼浴室門口,迅速的打開布露出了裏麵的刀。
刀柄刻著繁複的花紋,泛著冷光的刀身上刻著一排勝利看不懂的古老字體。
他把刀翻來翻去就是看不懂,最後選擇將這句話抄下來回頭有空查查。他剛抄好,浴室門就被打開,他趕緊將紙條藏起來但來不及將刀放回原位。
南仁愛裹著浴巾瞬移到他身邊,搶下他手中的刀放好,“你該去洗澡了。”
“額,輪到我了,嗬嗬,那我去了,馬上就好。”說完這句話,他快速的逃進浴室內脫光衣服,才想起自己沒有拿換洗衣物。
南仁愛麵無表情的看著浴室,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幾分鍾後,勝利求救的聲音響起。
“南仁愛,幫我拿一下衣服!”
臉上的表情在那一刻卸下,南仁愛重新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從行李箱內拿出勝利的衣服走到浴室門口。等了半天見還沒有敲門聲,勝利走到門後準備再叫一次。意外就在那一瞬間發生,門忽然被打開,他臉上驚恐的表情被放慢。來不及找東西遮掩小勝利,就看到南仁愛站在門口盯著他看,視線還有往下的趨勢。
……
…………
“發育挺好的。”南仁愛看著有些抬起的小勝利,開玩笑道。
勝利這才回過神來,伸手夠不到浴巾隻好雙手遮住小勝利,佯裝鎮定,“發育一直很好,咳咳,衣服放好你可以出去了。”
被南仁愛這樣看著就算了!關鍵是她也沒穿衣服啊!隻裹了條浴巾啊!頭發還濕漉漉的啊!小勝利能沒反應才奇怪!
她將衣服放好,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斜斜的靠在門口,嘴角含笑望著他,“你洗吧。”
“南仁愛你還可以再無恥一些麼!”勝利漲紅著臉吼道。
“可以啊,不過也要你願意,你說是吧?”她拋了一個媚眼給他。
尼瑪鼻血!不行,我要鎮定!
“你這算是告白?”勝利借機問道。
南仁愛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好笑的看著他,“小熊貓,你想太多了,隻是看你這個樣子太誘人了想來一發。”
他算是明白了,南仁愛就沒有節操這玩意。
勝利的身材一直是他自信的原因之一,他□□著的身體肌肉線條分明,水氣在上麵形成薄薄的一水滴。平時勝利在南仁愛麵前總愛穿著鬆鬆垮褲的衣服,所以很難展現完美的身體。他的八塊腹肌分明隨著呼吸上下浮動,更為他的魅力增加一分。任何一個男人被女人誇讚身體不錯,都會自豪,勝利也不例外。
“南仁愛,你說實話,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勝利再次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你先洗澡吧。”她對於勝利這種無聊的話題覺得煩躁,轉身就走出浴室順手關上門。
他算是明白了,南仁愛不喜歡這種問題,每次他問這一類的問題她都會轉移話題並且顯得不耐煩。
以光速洗完澡,他衝出浴室就看到南仁愛已經穿好衣服正躺在床上翻看著他隨身攜帶的金融書籍。勝利一邊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走向床邊,掀開被子爬上床後也沒感到什麼不妥。將毛巾裹在脖子上,他以蝸牛速度往南仁愛那邊湊過去。
“在看什麼?”
南仁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別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好嘛?”
好吧他隻是想搭話有錯嗎!
“你怎麼把毛巾裹在脖子上?”南仁愛看著他像神經病一樣。
說到這個,勝利揚起下巴一臉自豪,擺弄了兩下脖子上的毛巾,“以防晚上你突然咬我,我要提前做準備。”
“誰說你晚上和我睡一張床。”
“mo?那你的意思是……”
“沙發,你的床,這裏是我的。”她霸道的宣布了對床的所有權。
勝利立即躺下死死地抱緊被子,無視了還在滴水的頭發就是不肯放開,“明明是南仁愛你要跑來和我睡的,憑什麼我要睡沙發。”
而且,一起睡床才好玩不是嘛嘿嘿額~
看著他的頭發逐漸弄濕被子,南仁愛嫌棄的扯下他脖子上的毛巾蓋在他頭上,胡亂的擦了幾下,“把頭發擦幹再說話。”
勝利突然原地複活,頂著毛巾雙眼放光看著南仁愛,“南仁愛。”
“?”
“幫我擦頭發。”
她不可置信的開口,“你在開玩笑?”
“努那也會幫誌龍哥擦頭發的,來嘛來嘛~”
“關係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人家誌龍哥當初也是死皮賴臉才追到努那的,他要效仿前者或者更勝一籌,誰叫南仁愛實在太難搞了。
“他們明天就會是合法夫妻,我們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我們的關係,”南仁愛摸摸下巴想了想,忽的對勝利璀璨一笑,“頂多算是寵物關係。”
心碎了QAQ!!
勝利前一秒還神采奕奕的臉瞬間變得烏雲密布,幾秒後,他聽到耳邊的一聲歎息以及頭上傳來溫柔的動作。
“算了,也有替寵物擦頭發的。”
雖然南仁愛還是這個回答,他卻像吃了糖一樣高興。
至少,她願意為他改變一些了。
南仁愛的動作有些生澀,仿佛是怕弄疼勝利一樣每一下都很小心,帶著別扭的溫柔。勝利閉著眼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她的服務,臉上的表情比三月的晴天還明媚。擦著擦著,原本溫馨的時刻再次變得充滿危機。南仁愛的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他的脖子上,淺淺的呼吸噴在他的皮膚上引起汗毛豎起。頭上的動作也停了,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南仁愛微張的嘴以及她獠牙的鋒利。
“南仁愛,你你你要是咬下去我就,就,和你絕交。”
她伸出舌頭或重或輕的舔著他的脖子,聲音像是經過處理那樣沙啞低沉。
“就一口,勝賢。”
勝賢?他沒聽錯,南仁愛叫了他的名字?從她口中說出他的名字該死的性感!
“那,就真的一口?”
回應他的是脖子上微微的刺痛以及血液被抽走的奇異感覺,腦袋暈乎乎的無法集中意識,南仁愛吞咽的聲音被放大化顯得滲人。室內她吮吸的聲音與他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時南仁愛終於停下了。勝利無力的倒在她懷裏,隻覺得眼冒金星。看著他毫無防備的樣子,南仁愛忽然俯下身吻了他。
她輕而易舉的撬開了勝利的嘴唇,與他的舌勾在一起,每個小動作都那麼撩人。
察覺到南仁愛在吻自己,勝利漸漸回過神一雙眼盯著她,手攀附在她脖子處緊緊扣住,更加用力的吻了回去。他順勢將南仁愛推倒壓在身下,閉著眼僅憑意識瘋狂的吻著她。兩個人誰也不服輸,仿佛這是一場戰爭誰先妥協就輸了。勝利的手剛摸上她毫無溫度的腰,就被南仁愛巨大的力氣推開,整個人摔在了床邊。
南仁愛在下一秒憑空消失在了房間,隻有窗戶還開著冷風不斷吹進。
勝利鬱悶的捶了下床,不明白南仁愛怎麼總是在緊要關頭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