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地停下,法國司機紳士的下車為南仁愛打開車門,禮貌的彎下腰如同一名謙謙君子。南仁愛毫無違和的將手放在對方的手心上,朝對方笑笑。身後的勝利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心裏又在各種吐槽。南仁愛如果不是看上這個這司機,怎麼會態度十八變?果然女人啊,都是樣貌協會的。
摘下墨鏡,南仁愛這才看清眼前壯麗宏偉的城堡。
“真美,”她情不自禁的感歎道,雖然經過長年的風吹日曬,這座古堡也仍保留了自己獨特的韻味。
勝利卻沒有受到司機的紳士服務,隻好認命的自己搬起自己的行李箱以及南仁愛神秘有些年頭的皮箱。聽見南仁愛沉浸在城堡的美中,勝利忍不住出聲打破了營造出的溫馨而美好的氛圍。
“不過就是一座老房子。”
南仁愛嘴皮扯動一下,嫌棄的掃了眼勝利。
即使聽不懂他的韓文,但司機也大致能從他的表情猜出內容的好與壞。他親和的對勝利笑笑,準備接行李的手不著痕跡的收到背後,往前走到南仁愛身邊與她一同走向城堡大門。勝利傻眼的杵在原地,表情在那刻包攬了所有的情感,變化多端可謂是一道風景。年輕的法國司機身著剪裁得體的西裝走在南仁愛身旁,還頗有些郎才女貌的樣子。咬咬牙,勝利傲嬌的拖著行李邁著大步跑去。
無奈司機和南仁愛走得太近,勝利擠了半天也沒分開兩個人。
而且——
他聽不懂兩個人在說什麼!
直到走到大門口,司機與南仁愛才分開,還來了一個熱情地擁抱與法式吻臉禮,勝利看的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他氣衝衝的將行李丟在地上,質問的看著南仁愛。
南仁愛收回放在司機身上的視線,彎腰拿起地上的皮箱,無所謂的聳聳肩。
“維克多約我晚上出去。”
“你連他名字都知道了?!”
南仁愛神秘一笑,“現在我要去休息了。”說完,心情好的拎著皮箱在服務員的領路下往電梯走去。
某熊貓看著她的背影吐吐舌頭,“有什麼了不起的,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貨色。”發完牢騷,還是在電梯關門前匆匆趕到。電梯小姐看著卡在電梯間尷尬笑著的勝利,毫不在意的為他按下開門鍵,用帶有歉意的聲音問候勝利。
“先生,您還好嗎?”
勝利聽的一頭霧水,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南仁愛,誰知對方注意力隻在手機上半天愣是沒有回應他。糾結之下,勝利隻能裝作聽懂了掛上自己陽光的笑點點頭。
電梯內重新恢複安靜,和善的電梯小姐麵帶微笑站著,南仁愛一個勁的看手機,沒人理睬自己勝利隻好東張西望。電梯的牆上花紋鑲著金邊,牆壁也是泛著金光宛如鏡子那般映出人影。上麵的電燈也是奢侈的水晶吊燈,光是電梯就已經是一筆大開銷。想到自己將要在這個地方住幾晚,勝利還是有些小小的激動。
叮——
電梯門徐徐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燈光偏暗充滿複古韻味的過道,勝利瞠目結舌的一動不動,直到南仁愛將他拉出電梯。
“傻了?”
南仁愛伸手在勝利眼前揮揮,後者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的弧度越發變大。
“南仁愛,這裏真讚!”
“走了。”
兩個人的房間相隔十幾米,勝利原以為終於可以一個人住的時候,關門之際一個黑色皮箱卡在了門縫處。他很快地就認出這是南仁愛的,立即靠在門上拚命地阻擋門後的人進來,一隻腳也沒空著試圖將行李箱踢出去。看著他自導自演幾分鍾累的喘氣,南仁愛無奈的手扒在門縫處輕輕一推,某人就防不勝防摔在了地上。
“我說過了,還沒我進不去的門,你不累嗎甜心。”
她蹲下身俯視著摔得可憐的熊貓,有些想笑。
勝利瞪了她一眼,利索的從地上爬起,扭頭就往床走去。他剛準備坐下,南仁愛一個閃身就已經翹著腿坐在他即將坐下的位置,來不及收回的勝利在下一秒就摔進了某人的懷裏。他的臉正好緊貼南仁愛的衣領處,眼珠向下滾動就看到一片春光。他隻覺得一股熱氣直衝頭頂,臉上的溫度熱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