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弈心裏有些感概,雖然知道了學宮奉獻規則,但是剛來就被‘銷售’盯上銷售課程,不由有些佩服唐無雙的想法,竟然連這一套營銷方式都加入了進來。
不過,像少女這一種推銷,不完全算是銷售,沒有太大利益和壓迫參雜在其中。
這是一種努力和表現自身價值的成長過程,而且教導別人就像照鏡子,進一步加深印證自身的修煉方法,同時又能為學宮帶來正麵的傳播。
“公,公子,你不願意,我、我是不勉強的。”
王玉妍見洛弈不說話,委屈巴巴地道。
“你是劍修?”
洛弈換了一個話題,問道:“劍術如何?”
“是的是的。”
王玉妍連連點頭,仿佛說到有關劍術話題,俏美臉兒仰起,有了一點勇氣和自信,“小女子雖然不才,但劍法還算精妙的。”
“公子,她隻是一個花架子,一直修不出真氣的平庸之輩。”
忽然,有一對年輕男女走了過來,男的濃眉大眼,身強力壯;女的顴高唇薄,麵目輕挑。
一開始說話的人是那個青年,接著那個年輕女子,輕視望向低著頭像鴕鳥的王玉妍,冷風熱潮道:“她的劍術的是不錯,但修煉不出真氣,一切都是枉然。”
下一刻,她投來媚氣眼波,嬌嗲道:“公子,我們兄妹都是劍修,你不如跟我們一起修煉,我們不需要你購買指導課的,就當交個朋友,可好?”
“公、公子,我我不是故意不說的,我我還是先走了。”
被人揭破了弱點,王玉妍驚惶不安,小腦瓜都快要埋進了嬌聳胸前,水眸蒙上一層淚光,委委曲曲,楚楚可憐地站起了來,就要離開。
“王玉妍,你不能走!”
那個年輕男子攔在了王玉妍的麵前,冷笑道:“你就是故意的,上次指導一個孩子,一直在講解無用的知識,耽誤了孩子的練習時間,導致孩子無法通過第一關考核!”
“才不是,他沒有聽從我、我的說話,才沒有通過的。”
王玉妍委屈無比的爭論道。喵喵尒説
然而,她的話語和表現,實在太軟弱無力,在其他人眼中自然沒有什麼說服力,無形中在這對兄妹眼中,她更好欺負了。
“不要狡辯了!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每年都在騙新生的奉獻值。”
麵相刻薄的女子,花枝招展走到洛弈旁邊,添油加醋道:“公子,你別看她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其實她是裝的,聽說她的娘親是一個舞女,所以學了一套舞劍的招數來騙人。”
“才不是!我娘是劍舞門的弟子……”
“哈哈哈——果然是舞劍的!”
男子大笑了起來,周圍看熱鬧的學員,不約而同發出了輕笑,王玉妍慌得難受,急得燒心,無法解釋得清楚,白白受了冤枉一樣。
“公子,你可以去管理者那邊舉報她的……”
麵相刻薄的女子,提出了一個惡毒的意見。
這時候,王玉妍心口壓住了一塊大石似的,越發難受的壓抑,低著頭,兩行清淚撲簌簌地流下來,準備轉身就走。
忽然,她聽見了那個俊美公子,清冷的道:“原來這裏也有小醜在賣弄自己,不招人煩嗎?”
王玉妍嬌軀劇震,沒想到連這個公子不相信自己,心髒絞痛,像是被什麼緊緊捏似的,腳步無法動彈。
“她就是個小醜,公子你舉報她,我們為你作證。”
“公子說的不錯,這樣害群之馬,早該踢出學宮了。”
看見得到了這個權貴公子的認同,這對兄妹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不停抨擊王玉妍,仿佛真的要把她逼上絕路一樣。
“果然是小醜,蠢的人話都聽不懂。”
洛弈站了起來,下意識牽過了王玉妍一隻冰涼又發抖的柔荑,說道:“王姑娘,我們到外麵說,這裏蒼蠅太多了,有點鬧心。”
“啊?!”
王玉妍抬起了頭來,梨花帶雨的粉嫩臉兒,滿是驚愕,一時間,忘記抽出柔荑,任由洛弈牽著。
“什麼!?你說我們是小醜!?”
“你!你什麼意思?!我們好心告訴你別上當!竟然如此羞辱我們?”
這一對兄妹反應了過來,氣得渾身打顫,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看無比。
“我們走。”
洛弈直接無視掉,牽著木然遲鈍的王玉妍,往著大門處走去。
“小子!不給我們個理由!休想走!”
男子怒氣衝衝,身上勃發一股剛強血氣,一個箭步,大手狠狠抓去了洛弈的肩膀,準備好好教訓這個嬌生慣養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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