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
一處路口大排檔上,倆個年輕人坐著,看樣子年齡都在二十七八左右。
“我說,不就一女人嘛,至於把你弄成這樣嗎?”其中一個年輕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一樣的,她和任何人都不一樣的”
“這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女人嗎,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了,當年意氣風發的陳一帆去哪了?”王帆大聲的說,到後來都差點吼了起來。引得周邊攤位上的人都望了過來。
另外那個叫陳一帆的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似得,雙手抱頭趴在大排檔的桌子上不住的哭泣。
原來這個年輕人叫陳一帆,今天是女友的生日,一大早就去買好了玫瑰花,打算等女友下班的時候去接她,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去了女友所在的寫字樓下,等女友下來就奉上鮮花,卻不曾想,看到女友下來的時候走到一架奔馳車前,先是說了幾句,之後車裏探出肥頭大耳的胖子,令人心碎的一幕出現了,女友王麗一口親在了那個伸出頭的胖子臉上。
右手上的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脫落的,拖著沉重的身子緩步離開了天科大廈,打電話找找了死黨出來喝酒,也就是我們剛才見到的這一幕。
“你先哭會吧,我去解放下”李強說著向著不遠處的公共廁所走去。
卻不知,這是他見陳一帆的最後一麵,在他“解放”的時候,一塊東西從天而降砸在了陳一帆的頭上,由於是趴在大排檔的桌子上,那個從天而降的東西直接砸在了小腦上,後來送醫院的時候醫生直接斷定死亡。
可惜,這一切陳一帆都看不見了。
“我這是在哪兒啊”陳一帆望著眼前漆黑的地方,自言自語道。
距離陳一帆不遠處飄來了,沒錯就是飄來了2個人,一個麵黑如炭,另一個則白的和霜一樣,慘白慘白的,不用說,諸位也知道他們是誰了吧。
木有錯,他們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白雙煞。。。。。。
“咳,錯了是黑白無常。。。。。。”
拿住鐵鏈拴住陳一帆往前走,陳一帆好像也知道了什麼,也就不在掙紮了,廢話,你打得過他們嗎?映入眼簾的是一陣像是漩渦一樣的東西。
陳一帆不驚奇道:“兩位大哥,這是什麼東西啊?”
黑無常撇了陳一帆,才緩聲說:“這是兩界暴,隔斷陰陽兩界,任何東西碰到它,都會被立刻碾死,再無生還之日。”
陳一帆聽了不禁為自己著急了,是不是自己有哪什麼地方招惹了這兩個無常,他們要這樣害自己。
白無常好像看出了什麼說:“放心,你身上拴著的那根東西是閻羅王專門煉製的法寶,保證死後的生物靈魂不被這兩界暴絞殺,要是碰上了膽敢反抗的亡魂,我們才不會給他們帶上法寶,讓他們自生自滅,能活下來是他們的運氣。”
陳一帆聽了不禁為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感到慶幸。慶幸的同時,酆都地獄到了。
一座高高聳立的大門矗立在眼前,不斷有亡魂排著隊伍向前走去,沿途還有不少牛首人身和馬首人身的人(我也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了),在維持秩序,敢插隊的直接一鐵鞭。
這時候黑無常發話了:“你是我倆帶來了,就不用排隊了,直接跟著我們進去。”
陳一帆一聽,心裏暗自感動。卻不知這隻是一道很平常的程序罷了。這也為黑白無常後來能有大批收入,也不知道那時的黑白無常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進了閻羅王的大殿,那閻羅王坐在太師椅上滿臉的威嚴,不怒自威。一看就知道是個鐵麵無私的人。
待到陳一帆走進大殿的時候,閻羅王伸手拿過不遠處的一本冊子,陳一帆知道那是生死簿,記載了三界五行之內的各種各樣生物的名單和他們的做的事,用來宣判死後的功過。
“陳一帆,男,享年二十又四,功大於過,入天道”說完,一揮手,一道光芒進入了陳一帆的身體裏,隻不過陳一帆並未察覺。
跟著黑白無常走出大殿,從一個橋邊的老婦人手裏結果一碗湯,向著輪回隧道走去,路上和黑白無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喝湯的重任忘記了,手上還捧著,未曾喝下。黑白無常也光顧著和看路和陳一帆的聊天,並未發現陳一帆手上還端著“孟婆湯”沒有喝下去。這就導致了陳一帆帶著記憶重新轉世輪回去了。。。。。。後來黑白無常也發現了,不過倆人為了逃避處罰,也就把這事給隱瞞了下來,並未上報。
“兄弟,這裏就是天道了”黑無常停下腳步,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陳一帆衝著黑白無常倆人,揮了揮手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