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點了一下頭,望向皇上懷中的娘娘也不該如此傷心吧,因為他差點沒有炸死了娘娘,娘娘怎麼還會傷心成這樣。
“南宮月墜崖身亡了,”鳳邪說完頭也不回地抱著柳柳往山下走去,腳步無比沉重,身後跟著一堆人一起下山,隻留下兩個人安葬南宮玉。
一行人回了客棧,柳柳一直沉睡沒有醒過來,鳳邪心急如焚,請了大夫過來瞧過了,大夫說沒大礙,隻是過度傷心,引起血脈串流過快,休息一夜應該沒什麼問題。
可是半夜的時候柳柳竟然起了高燒,說起了胡話,氣的鳳邪命令日影連夜去把那大夫帶了過來,老大夫戰戰兢兢的重新診治了一下,開了退燒藥。
後在客棧門外,不敢隨便離開,因為這些凶神惡煞似地人說,如果他趕回去就拆了他的醫館。
這老大夫一點也不懷疑這些人的話,一看就是土匪之類的,還是忍忍吧。
柳柳的燒一直折騰了一夜才退了,退了燒的柳柳一直呆在屋子裏什麼也不說,呆呆的看著天上的雲,心裏痛痛的麻麻的,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隻是不想說話,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最後鳳邪講到兒子幕星的事情,柳柳的眼睛才恢複了一點生機,望向鳳邪的,見他整個人憔悴不已,不由奇怪地問:“你怎麼了,比我還憔悴?”
“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你痛我比你更痛,”鳳邪握著她的手,看著她難過,他怎麼會好過呢,一整夜都沒睡覺守著的,醒來看他這樣子,他的心口疼得緊,柳柳廷蘭花,靠向他的胸口。
“對不起,我忘了你的感受,我們回京吧。”
“好,”鳳邪聽到她終於願意回京了,總算鬆了一口氣,回京,這一切很快便會淡忘的,雖然南宮月的死柳柳不會輕易忘記,但是相信時間可以把心裏的傷痕撫平的,他一伸手抱起她,柳柳驚呼這叫起來:“幹什麼?放我下來。”
“你確定你自己現在有精神走路,還是讓朕效勞吧,”說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白涵等人跟著他們的身後往樓下走去,那老大夫看著一行人總算放過他了,鬆了一口氣,摸著頭上的汗水準備回去,誰知走在最後麵的月影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到那個大夫的手裏,看得他直瞪眼,天哪,一百兩,都快是他一年的診金了。
這些人究竟是不是土匪呢?困惑不已。
一行人回京,幾天後便到了京城,遙望著那高大的城門,心裏感慨萬千,唏噓不已,柳柳軒簾往外看,正好看到以前的宮中侍衛統領趙玖,竟然在守城門,即使做著守城門的小事,仍然一絲不苟,這樣的人不好好利用,真是浪費了,柳柳朝前喚了一聲“停車。”
鳳邪關心地問她:“柳兒,怎麼了?”
“讓趙玖回宮吧,他是忠於皇上的,”柳柳輕聲的開口,隔著車簾,立在城門邊的趙玖已聽出車裏坐的是何人,立刻跪了下來:“屬下見過皇後娘娘。”
那些守城門的人一聽到趙玖的話,紛紛跪了下來:“叩見皇後娘娘。”
鳳邪隔著車簾吩咐後邊的日影:“讓趙玖回宮吧,官複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