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坐吧,我去給你們準備飯菜。”
逃也似的離開這裏,同樣出色的兩個男人,其中有一個人是她的夫君,究竟是皇上還是南宮,她不知道。
雖然對皇上的心痛很強烈,可是有時候喜歡著的人不一定就是命定相守的人,所以她不知道該相信誰?
山林子裏沒什麼東西,都是一些野菜野果的,柳柳簡單的準備了幾樣,讓幾個大男人吃完,便冷著臉讓他們下山去。
“好了,鬧也鬧了,都下山去吧,我們要休息了。”
“柳兒?”
鳳邪皺眉,一雙耀人眼目的眸子閃著沉重,現在的他覺得柳兒離他好遙遠啊,想起最後的她在他床榻間說的話。
要重新再來一次,那時候他心裏幸福得那怕死掉都是開心著的。
可是現在,柳兒對他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這讓他的心裏很痛,很痛,隻是不想讓對麵的這個男人看出來,可是真的好難受啊。
“都下山去吧,我會認真的想的,自己究竟是誰?”
柳柳不想再糾纏下去了,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山上更深露重,雲姑還在生氣,想必不昃給他們什麼被褥,到時候便會生病了,直覺上她不願意他們生病。
“葉奴,那我下山了。”南宮月無視著旁邊鳳邪的冷眸,照舊的叫柳柳葉奴,因為覺得這個名字是屬於他的,他的記憶,他的歡樂全在這個名字裏。
“去吧,去吧。”
柳柳揮手,南宮月眷戀的再開了柳柳一眼,瞧也不瞧鳳邪一下,閃身離開了密林子,那黑幽幽的林間。
他穿行而過的白影子就像一道鬼魂,眨眼就不見蹤影了。
柳柳掉頭望著鳳邪,雖然他的臉上布著深切的傷痛,眸子那舨渴求的望著自己,可是自己沒有想起什麼來,她什麼表示都不會給他的。
“下山去吧。”柳柳說完回身走進竹屋,把門掩好。
鳳邪抬頭望著天際,彎月弦鉤似的吊著半空,明明是早春的月卻比那冬日的月還要冰寒,冷得人心頭一點暖意也沒有。
“主子,我們下山找戶人家住宿吧,山上氣候太冷,主子身體剛好,受寒氣浸體,會生病的,說不定娘娘也是想到了這一層才讓我們下山的。”
白涵輕聲的開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即便娘娘失去記憶了,很顯然的也是愛著皇上的,隻是皇上不知道罷了。
“是這樣嗎?”
鳳邪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往林子裏走去,白涵無奈的歎氣,看起來他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耳朵裏,起身掃了一眼竹屋:“走吧。”
等他們的影子消失了,竹屋裏走出一個人來,定定的望著他們消逝的地方,好久才出一聲輕輕的歎息,回身走進室內。
一連幾天,兩個男人都上山,爭鬥,打架,吵鬧,這使得一向喜歡清靜的雲姑再也受不了了。
但是她又拿他們沒辦法,論武功,這兩個不比她差,論下毒,她還沒歹毒到那個地步。
論心智,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刁,最後雲姑實在是厭煩了,決定來個一勞而逸的辦法。
一日坐在桌椅上,掃視著分座在桌子兩邊的同樣出色的男人,冷沉的開口。
“這樣吧,如果葉奴選中你們其中一個,你們有一個人便可以待在山上,另一個人不準再上來了,何況這是她的選擇,你們也沒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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