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領著幾個太監和宮女隔著一道欄杆輕望著她,心頭說不出的酸澀,紅顏易老啊,鳳羅,你怎麼忍心呢,為什麼到最後一刻消逝了,扔下她們母子不問了。
柳柳一聲不響的走到樓思靜的身後立定,伸出手拍拍她的肩,樓思靜回過頭來,很生氣的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嗔怪的瞪了柳柳一眼,繼繼續續的開口:“別驚動寶寶,他睡著了。”
那樣小心翼翼的,就好像懷裏抱著的真是她至愛的兒子一般,柳柳忽然有些明白玉樓為什麼那麼驕慣了。
因為樓思靜對他有愧疚,所以分外的心疼他,因為不能直截了當給玉樓一份父愛,所以她心裏對那個孩子有著很大的愧疚,一直小心翼翼的陪著他,便導致了他囂張的個性。
可是對於樓思靜的瘋,柳柳不禁有些疑惑,她究竟是真瘋還是假瘋呢?
如果她真瘋了,她是不介意讓她安心的呆在皇宮裏一輩子的,但是如果她是假瘋,她心裏的恨該有多少呢,那麼她的兒子幕星就有危險了。
不過通過幾日的觀察,柳柳現這個女人好像真的瘋了,如果她沒有瘋,那麼演技就太好了,每次她站得遠遠的,她都傻了一樣的又哭又笑,有時候還搶那些髒東西吃,拚命的往嘴裏塞。
柳柳想著,如果一個正常人會這樣子嗎?能忍受嗎?結果是不能忍受,也許樓思靜真的瘋了,但是柳柳不敢大意。
因為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最重要的是如果樓思靜的這一切都是偽裝的,那麼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
樓思靜身懷驚人的武功,也許玉樓沒死前,她已經準備要離開皇宮了,隻是她們來得太快了,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使得玉樓喪身了。
柳柳想著,再低下頭認真的看去,纖細的手一伸,探上樓思靜的脈絡,一點內力都沒有,也許她會使金針封穴。
但是她是沒辦法把她身上那麼多穴位一一檢查一遍的,目前隻能假設樓思靜瘋了,柳柳鬆開手,望著樓思靜麵無表情不知所以的樣子,淡淡的笑。
她還是找個時間稟明皇上,把她送出宮去吧,這樣自已安心些。
陽光下,樓思靜的臉幾近透明,看不清任何的喜怒哀樂。
她此刻的樣子和一個傻子是十分吻合的,就連動作也是傻子特有的招牌動作,一隻手含在嘴裏,一隻手抱著一個木枕頭,按理柳柳不該懷疑她,可她還是害怕。
害怕這個女人呆在宮裏會對幕星不利,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試探她,直至自已認定她是真的傻了,可是試探幾次後,她還是不能十分的肯定這個女人徹底的傻了。
“日影,派兩個手下在冷宮外麵保護德妃娘娘,”最後她決定派兩個人監視著她的動靜,如果她是裝的,一時的偽裝可以,她就不相信她能裝一年,兩年,總會露出破綻的。
“是,皇後娘娘,”日影點頭,高大的身軀一轉,走到一邊去挑選了兩個得力的手下,吩咐他們守在冷宮外麵,有什麼情況立刻稟報給皇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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