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從那時候他就開始進行這一場計劃了,我隻是懷疑,為什麼皇上消沉的五年中,他沒有下手呢?”
鳳邪苦笑一聲,這五年裏也總有人刺殺他啊,隻是因為他武功高強,再加上肩上的擔子扔不掉,所以才會沒有讓他得手吧。
而且他又接近不了他的身邊,他五年來從未進過長信宮。
現在想來,竟是他的癡心保全住了他的一條命,如果當時他進了未央宮,隻怕就被鳳羅殺了,到時候他就會讓太子登基,而他就是那個挾太子以令諸侯的惡魔,這也是他當初打的如意算盤吧。
“既然知道宛容就是鳳羅,來人啊。”
鳳邪朝外麵大叫一聲,月影領著侍衛走進來,柳柳忙伸出手阻止他們的動作:“他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等著我們去捉呢,一定早就離開了,但是我們可以揭穿樓思靜的真麵目,讓她親口說出玉樓是誰的孩子?”
鳳邪聽了柳柳的話,周身的蕭殺更甚,此刻他恨不得把樓思靜碎屍萬段才能解恨,眼神陰冷嗜血,涼薄的唇緊抿,好半天才揮手示意手下侍衛出去,掉頭望向柳兒。
“柳兒有什麼主意?”
“皇上還記得幕星的金蛇嗎?那蛇咬人一口,必要換血而治,到時候德妃一定會現形的,”
柳柳冷絕的聲音裏不帶一點情感,冷冰冰的,一想到那個女人和鳳羅連手想殺死她的兒子,她的心裏就憤怒不已,每一個做母親的都想保護孩子,給予孩子最好的一切,她樓德妃這樣,難道她柳柳就不是嗎?
既然她膽敢惹她,那麼她就陪她過過招吧,柳柳美豔的小臉蛋上罩了一層陰驁之氣,唇角勾出殺氣。
鳳邪看她的神情,知道樓思靜惹出柳兒的怒火了。
惹惱她的人向來沒有什麼好結果的,這一點鳳邪百分百的肯定,不過那樓思靜活該,她該下十八層地獄,他還想送她一刀,眼眼幽幽暗暗的。
柳柳感受到皇上的身上的怒氣,不想再在這件事上轉圈子:“皇上不必操心了,這件事就交給柳兒來處理吧,對了,樓家和張家的案子怎麼樣?”
“已經查清楚了,罪證確鑿,與本案相關的一幹人全部斬,丞相和炎親王爺建議,把那些沒有涉及到的遠房宗親全部送到邊城去勞作,可免他們一死,聯同意了。
柳柳沒說什麼,想想那些人也夠可憐的了,活著的時候恐怕沒得到什麼好處。
可一旦犯事,便牽連到他們頭上,這就是古代刑法的弊端。
等到天鳳朝穩定下來以後,她一定要實行新法,推翻一些苛刻的舊製,柳柳的美眸不停的閃動著,鳳邪見她好久沒聲響,奇怪的開口。
“柳兒,認為有什麼地方不妥嗎?”
“沒有,”柳柳搖了搖頭,掉頭拉過兒子輕聲的開口:“幕星今兒個嚇壞了,而且那黑蠍子也被鳳羅擊碎了,先前哭得傷心極了。”
本來止住哭聲的幕星一聽到母後的聲音,眼裏再次溢上淚水,因為想到小黑沒有了,雖然母後說小黑以後會變成另外一隻黑蠍子,可他還是傷心啊,誰知道它變成別的黑蠍子會不會認得他啊。
“父皇,小黑死了。”
“沒事,以後父皇再給你找一個,”
鳳邪伸出手抱住柳柳和幕星,隻要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就沒什麼可怕的。
任何力量都不可以摧毀他們,本來還他還覺得對不起柳兒和幕星。
怕玉樓長大了會對幕星不利,現在想來那孩子又有什麼資格對幕星不利呢,他隻是一個野種罷了,江山怎麼樣也輪不到他來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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