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這種結局,月影的臉色難看至極,呆會兒可怎麼跟皇上交待,隻怕皇上此時還呆在上書房裏等消息呢,可是沒有就是沒有,再心疼也沒辦法。
鳳邪得了消息,果然又憤怒起來,淩寒遍布,在暗夜裏不時的咆哮著,既然不是南宮月把柳兒擄走的,那麼會是誰呢?
風邪的心裏如油澆似的滾燙難安,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心急的在上書房裏走來走去的,一夜無眠。
而柳柳離開南宮府後,立到洗淨了臉上的紅胎,露出了本來傾國傾城的美貌,又用身上的飾換了一套男裝,稍作打扮後便成了一個粉妝玉砌的俏公子,混跡在人流如潮的街道上。
本來向越城而去,卻看到一隊隊的鐵鐵騎在街上巡邏,使得她無法離開京城,想來是風邪派人四下追她了。
柳柳得意的抿嘴一笑,別說鳳邪,就是她的爹娘,隻怕當麵也不敢認她,誰會想到當朝的醜皇後竟然成了水靈出塵的俏公子。
既然風邪他們喜歡折騰就讓他們折騰吧,柳柳用剩下的銀兩在客棧住了一夜。
天際東方白時,趕到一批人裏出城去,那些守門的人手裏拿著畫像,一個一個的對人,但凡臉上有一點疤痕或者胎痣啥的都被他們認真的看了又看。
輪到柳柳時,雖然那些家夥看呆了眼,可看也沒看那畫像,揮手示意她趕快過去,這麼俊俏的小公子怎麼可能和畫像的人是同一個人呢?
出了城,柳柳躍身上馬,直奔十裏坡。
山葉蕭條,枝葉殘敗,風吹得落葉飄滿天,翻卷得到處都是,十裏被上庵堂上空升起縷縷青煙,看來那些做晨課的道姑都起來了。
柳柳飛快的策名馬上山,她想和師傅道別,這一走不知道何時再相見,但願師傅她們不要再想著報仇了,她們這些人進宮報仇,隻有死路一條罷了。
早晨的風很冷,寒氣涼薄,繚繞在群山之上,那白霜沾到殘葉之上,倒好像鋪了一層白絹,鋪地蓋地的帶著秋天的殘美,柳柳把馬係在一種大樹上,空手上山。
庵裏的小道姑正好打開庵門,一看到有個俊俏的公在子門前張望,一閃身準備掩號庵門,柳柳趕緊上前一步抵著門:"我找明惠師太,有急事,請小師傅幫幫忙吧。”
那小道姑讓她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兩個人僵在庵門口,一個要進一個不讓,幸好那明惠師傅起得早,遠遠的望著小道姑直在門前不離開,淡淡的開口:“不去打掃做什麼呢?”
柳柳一聽到明惠師太的聲音,清冷的叫了一聲:“師傅,是我。”
明惠師太一聽是柳柳的聲音,不禁詫異,飛快的走出來,看到庵門前的柳柳,愣住了,好久沒有反應,眼裏染上氯氟的淚花,飛快的衝過來抓住柳柳的手,上下的打量著。
好半天才拉著她進了庵堂,一直帶著柳柳走進自己的後廂房,安置她坐在床榻邊,緊抓著她的手不鬆開,眼淚終於流了下來。
“柳兒,你的臉去怎麼回事,你的絕情盅解了,”梗咽關切的聲音一覽無遺,柳柳聽了師傅的話,臉色微紅。
明惠一想到柳柳的絕情盅很可能就是那個皇帝解的,眸中閃過痛苦之色,好半天什麼話也沒說,柳柳回握著師傅的手,柔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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