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宮裏。
上官曜無力的歪靠在軟榻上,殿內,一個人也沒有,隻有青銅雙耳鼎裏,燃著薰香,把諾大的殿堂薰得香味撩人。
一殿的寂靜。
五彩錦墊襯得上官曜的臉色更加的白晰,眼圈下方也隱有黑色的圈紋,可見他是難以休眠的,整個人更是憔悴不安。
大殿正中的位置站著一身茄色袍子的葉傾天,那張沉魅的五官上布著心疼,緩緩的開口。
“皇上何必煩心呢,事情還沒到那麼壞的地步呢,現在我們可以想辦法挽救。”
“如何挽救?”
上官曜睜開眼,眼底是一片赤紅,還有些微和猙獰。
“奪回兵部,殺了藍清倫,現在可以任命我們的人執掌兵權,。”
葉傾天沉著的開口,現在的他是完全的站在兒子這一條線上,如果他再不幫他,隻有等死的份了。
“殺藍清倫,隻怕不是容易的事,如果虎符不在他的手上呢,我們這樣做,隻不過使得大臣注意到這件事,沒有虎符,一切都是空話。”
“皇上忘了夜大人,他一直以來執掌虎符,我們可以讓他造一個假的,然後拿這個假的虎符,從京城附近的城池調精兵過來備用,別忘了這天下本來就是上官家的,如果我們打起來,傷了那些百姓,即便慕容衝重登皇位,也是給了他一記重創,另外那些百姓一定會怨聲載道的,就算我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
葉傾天臉上泛著陰狠的寒芒,一向儒雅翩然的人,竟然現出十分的毒辣。
上官曜眼瞳閃過一些光彩,連連的點頭讚同:“好,這件事你去辦。”
“是,臣遵旨。”
葉傾天抱拳準備退下去,然後想起什麼停住身子,回望向上官曜:“皇上,聽說太後病了,皇上還是去看看她吧。”
沒想到,一直病懨懨的人,陡的睜大眼,狠厲的開口。
“朕為什麼要去看她,她就該死,朕沒有殺了她已是極限了,她還是朕的母後嗎?已經不是了。”
葉傾天歎氣,卻不再說什麼,轉身大踏步的離去。
他們現在隻想著對付那個人,誰會在意那個女人啊,如果他們被殺,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誰知道事與願違,等到葉傾天趕到夜家的時候,卻傳出了噩耗。
夜思源被人殺死在家中了,殺他的人竟然是青樓名妓紫蟬姑娘,凶手被當場抓住,卻被證實,這紫蟬姑娘仍是夜思源的流落在外的女兒。
至於接下來夜家是如何對待這凶手的,葉傾天完全不感興趣,他隻覺得惱恨,現在似乎做什麼事都不順了,處處受治,一怒之下命人抓了兵部尚書藍清倫。
密牢裏,藍清倫被用刑,葉傾天親自執刑,逼藍清倫交出兵權,不過藍清倫不是怕死之輩,一臉的冷笑,朗聲而語。
“兔死狗烹就是你們的下場,用不著白廢口舌了,要殺便殺,要剮就剮,虎符並不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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