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的兵馬闖進了皇宮。
上書房內,端坐一男子,容貌若仙,隻是另一半的臉上戴著銀製的麵罩,他的周身遍布著淺淺的光澤,再也不複之前的狠戾殘毒,似乎知道自已大限將至,所以整個人很坦然,神色溫潤得好似一塊上好的玉。
他靜靜的把玩著手中的一本金色封麵的書,仔細的翻看著,神態安詳,眼神柔和,唇角是一抹笑。
這時候,有一隊精兵闖進了書房,為首的人正是清麗逼人的青瑤,周身罩著寒芒,眼沉好似暗夜的寒星,完美無暇的臉上,哪裏有半點的紅斑,那肌膚晶瑩得好似一捧雪。
他錯愕,難以置信的睜大眼,忍不住低喃起來。
“你竟然解蠱了,原來這世上真有愛你至死的男人,並不僅僅是無情?”
他的話落,青瑤一顫,心頭忍不住有些痛,這男人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銀軒給她解蠱了,他為什麼什麼都不說。
“花文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還是受死吧。”
青瑤麵無表情,冷冷的開口,周身的殺氣,想到無情,想到花降族那個逝世的族長,想到他曾千方百計的害自已,這個男人該死,若不是因為他,還激不起她這股雄心,誓要滅了丹鳳國,本來這些戰爭於她很遠,她根本不想理會這些事,可是因為他,使得她恨不得殺了他,足以泄恨。
“我知道,自然是要死的。”
他笑起來,抬眸望著她,那眼瞳深處散發著柔柔的光澤,輕聲的開口:“你知道,無情死的時候,我哭了一夜,我不是不心疼他,他是我費了千幸萬苦生下來的,怎麼可能不心疼,可是他偏偏是個男孩子,在丹鳳國,男子卑賤如泥,尤其是皇宮,更不是人待的地方,凡是留在後宮的男人,都要經過宮廷秘術,那手術痛苦萬分,一百個人裏麵有一半的人存活就不錯了,我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生了他,可他卻是男子?”
花文博的聲音裏有濃濃的悲鳴,低低的哭泣起來,把臉埋進大掌中,肩膀輕輕的聳動著,可見他真的很傷心。
因為人美,就連哭也透著美麗,可是青瑤知道,這個男人的所有一切都是一種偽裝,就像一條死而不僵的蛇,不能給他一丁點的機會,否則受傷的總會是自已,因此她的眼神透著慧捷,靜靜的望著他,猜測他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想幹什麼?
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後呢?眼瞳瞄到鳳案上,一本明黃封麵的書籍,難道那就是花降族的秘蠱。
正疑慮間,那哭泣的人,忽然抬起了臉,神色鎮定了很多,眼瞳晶亮的望著青瑤,緩緩的開口:“我死後,唯有一個要求,就是把花降族的秘蠱送回花降族去,你能答應一個將死之人的要求嗎?”
青瑤冰冷的麵容上一閃而逝的暗芒,微勾唇:“當然可以。”
這是她答應了無情的事,既然答應了他,當然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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