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青瑤淡淡的開口。
眸光掃向他,雖然他易了容,成了南安王,可那狹長的丹鳳眼,和小魚兒如出一轍,眼裏是深幽的光芒,還帶著渴盼,貪婪的望著她,一動也不動。㊣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過了好久才開口:
“朕來接你回去了,瑤兒,就不能給朕一個機會嗎?朕想通了,回宮後,朕會給西門新月指婚,也會給楚語嫣指婚,從此後,大弦的皇宮隻有一人,那就是你。”
他沙啞著聲音,這些日子以來,他想得多,也痛得多,心底滋生出一種長長久久的感想。
此生有她足矣,如果沒有她,就算打下了江山,又怎麼樣?人生何其短暫,而他真的要和她失之交臂嗎?
青瑤笑起來,很欣慰,很感動,他做得夠多了,可這真的是他心底萌生出了的意念嗎?而不是一種妥協,有時候,妥協是很可怕的,他在潛意識裏,已經留下了陰影。
“謝謝你願意為我這麼做,但是我不適合皇宮,你也不適合改變,別忘了你生來就是一個皇帝,皇帝就該有皇帝的一切,而我該有我的一切。”
青瑤撇清一切,既然不想回去,就快馬斬亂麻。
弦帝一聽她的話,臉色驟變,眼瞳幽深得看不見邊,急燥的叫了起來:“瑤兒,你為什麼不能給朕一個機會呢?”
身形一動,就待拭過來,沐青瑤臉色陡變,身子一移,手中的銀製暗器脫手而出,帶著淩厲的霸氣直擊過去。
弦帝臉色一變,身形一移,頭上的烏絲飄飄悠悠的落下一些,在半空輕蕩著落地,周遭死一樣的寂靜。
他的呼吸那麼輕,似乎快用盡了,抬眸靜靜的看著她。
她是下了狠手的,而且幾個月不見,這暗器使得滴水不漏,如若今日武功稍差的人,隻怕會受傷。
“你的暗器竟然使得如此好。”
“是,別隨意的靠過來,我來,不是為了和你敘舊情,而是告訴你,你該回去了,即便你闖進穀中,我也不會和你回去,而且別搞得我們最後和仇人一樣,因為無情沒有錯,是我賴著穀中,讓他教我學藝的。”
“我也可以教你。”
他的聲音低嘎,好似火燎,難道有些事真的無法回頭了。
“瑤兒。”
“我言盡於此了,至少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灑脫的,霸道的,讓自已完美一點,過去的就過去吧。”
她說完,弦帝俊逸的五官上,閃過錯愕,震驚,還有心痛,百樣的情緒交錯而過,最後隻化作輕喃:“瑤兒。”
青瑤不想再說什麼,掀簾往外而去,陽光從外麵瀉進來,碎了一地,他垂首,聽到耳畔響起她清冷的聲音:
“無情是我的師傅,我是來學藝的,很多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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