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相信皇上真的找他下什麼棋,不過他究竟想幹什麼呢?卻也估量不透,兩個人各懷心思的下著棋,那棋下得極慢,棋盤上波濤洶湧,心思莫測,皇帝凝眉望著棋盤,慢慢的開口。
“右相大人的病還沒好嗎?”
“嗯,還未有起色,勞皇上惦記著了,”楚淺翼捏了一個棋子慢慢的擺布進去,唇角勾出狐狸般狡猾的笑意,既然皇上和他打啞謎,他又何需急。
一盤棋足足下了兩個時辰,到最後越來越慢,步步驚心,環環相扣,越到後麵越驚心動魄。
皇上笑了起來,滿目神彩:“幾日不見,淺翼的棋藝更進一步了,而且這行棋之間可見其野心霸氣,讓人不容小覷啊。”
“惶恐,”楚淺翼淺笑,心頭染起疑雲,他究竟想幹什麼?那股不安的燥動一直很強烈,越來越影響他的思路,最後以一子半之差輸掉了這盤棋。
“皇上的心計才是獨步天下呢?”楚淺翼驚悚的開口,皇上的棋下得如此巧妙,而且瞬息萬變的風雲,似乎朗朗乾坤皆在手中,楚淺翼斂眉,忽然暗叫一聲不好,難道明日北津王大婚事宜,皇上已布下了天羅地網,當下臉色有些暗潮,不動聲色的抱拳。
“皇上,夜已深了,翼要回去了。”
“回去?”一直把玩著棋子的男人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那笑嗜血而盛冷,一雙星瞳陰驁的冷睇著他,大手一用力,那棋子化成粉末從指縫間泄露下來,灑了一地。
“來人,”一聲大喝,平地驚雷的響起暴怒:“右相之子竟敢行刺朕,拿下。”
大殿外,立刻擁進一大批的侍衛,長槍一抖,齊刷刷的對準了楚淺翼。
楚家大少爺這時候算是明白過來了,弦帝夜召他進宮,根本就沒打算放他離開,他是準備斷了北津王的後路。
這所有的事一直被眼前這個男人操控著,而北津王就好像跳梁小醜似的在哪跳著,現在該到收網的時候了。
而他們自已給自已下了套,卻給了眼前的男人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皇上這是幹什麼?”
楚淺翼掃視了一眼侍衛,足有幾十個,為首的正是花離歌,黑瞳射出懾人的光芒,淩寒的開口:“楚淺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行刺皇上,找死,拿下。”
楚淺翼無語了,剛才他隻不過和皇上下了一盤棋而已,竟成了刺殺皇上的刺客了。
皇上有心陷害他,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而皇上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是為了牽製住他的手腳,另外就是讓楚家自動把兵權交出來吧。
“拿下。”
慕容流尊狂放的麵容上一閃而逝的陰驁,既敢動到他頭上,就別怪他不客氣,一個小小的楚家竟想翻出濤天的巨浪,可笑至極。
楚淺翼掃視了一眼眨眼圍上來的侍衛,雖然自已打得過他們,但首位上的男人,他是鐵定打不過的,倒不如省些力氣,另想他法,眼瞳幽暗沉聲:“好,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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