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龍椅上的慕容流尊抬起頭,迎視上沐青瑤冷沉蕭殺的麵容,緩緩的開口:“瑤兒,怎麼過來了?”
“皇上是不是讓西門將軍審理月覺寺一案了?”
沐青瑤直奔主題,也不理會皇上和顏悅色的神情。
這件事他竟然瞞著她,很好,唇角勾出冷冷的笑,雙瞳陰森森的怒視著皇上,不過她的話音一落,慕容流尊的臉色便陰驁無比,黑瞳幽暗得看不見他任何的思緒。
“瑤兒怎麼知道這件事了?”
他都沒問她隱瞞他的事情,明明早就知道那了空便是蘇斬,竟然不告訴他,若非西門新月說出來,隻怕他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想到這,慕容流尊俊魅的臉色越發的陰暗,冷若冰霜的話響起。
“皇後仍後宮妃嬪,怎麼參與朝廷之事來了,朕會處理這件事的,請皇後不要過問,”強勢冷沉的命令。
沐青瑤唇角浮起一抹笑,輕飄飄的就像天上的浮去,涼薄虛無。
這就是那個說大弦皇後等同於皇帝的男人,可笑至極,男人啊,他說的和做的永遠是另外一回事,不過這件事她管定了。
“皇上難道真的想成嗜血的暴君嗎?這還是先前口口聲聲說想成為統一天下的明君嗎?蘇斬是該殺,可是他的家人根本不了解他的動向,現在他出了事,蘇家就該死嗎?我不讚同皇上這樣的做法。”
沐青瑤毫不退讓,冷沉著臉開口。
慕容流尊被她激怒了,他仍弦月的皇帝,世人眼中的弦帝,難道做事還需要看一個人的臉色嗎?陡的起身,眼瞳陰驁之極,警告的開口。
“沐青瑤,朕看你是忘了自已的身份?”
“身份嗎?”沐青瑤淡然的笑:“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君皇,不要也罷,”
那淩駕於萬物之上,高傲的狂態,並不輸於任何人,相反的比任何人還要邪狂十分。
“今日我的話放在這裏了,皇上三思而後行,蘇斬已死,蘇家一門已被西門正豪斬殺了數十口人,剩下的全憑皇上決斷,成為世人眼中的仁慈的明君,還是成為暴君,端看皇上一念之差,青瑤言於此,皇上看著辦吧。”
說完,一甩手看也不看俊逸的男人,一張臉,五官陰驁,黑瞳嗜人。
“回宮,”冷然的聲音傳進內帷,慕容流尊氣得重重的一捶龍案,隨之一揮手打翻了所有的奏折,修長的大手揉了一下眉心,朝外麵怒喝一聲:“來人。”
阿九惶恐的走進來,看著一地的奏折,還有皇上陰驁難明的臉色,趕緊低下頭撿那些七零八落的奏折。
“放下。”
皇上一聲命令,阿九輕顫一下,趕緊放下不動,站起身小心的開口:“皇上怎麼了?”
“這月覺寺一事怎麼會傳到皇後耳朵裏去了。”
“小的不知道,而且這消息也沒幾個人知道啊,”阿九緩緩的開口,心裏有些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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