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後,”王禦醫鬆了一口氣,立刻領命去開藥,錦衾跟著他的身後去抓藥。
寢宮內,太後緊抓著如音的手,捂住自已的懷裏,邊哭邊說:
“如音,是母後的錯,母後不該讓你受這種苦的,”一向剛強的太後裏湧起痛楚,眼裏染上淚花,自責不已。
“如音,你一定要撐過去,都是那個女人害的我們,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你放心,那個人萬般護著她,總有一天,你皇兄會推翻他的,到時候,我和你才是天下間最尊貴的女人,如音,你聽到母後的話了嗎?”
太後一直說著,緊抓著如音的手,生怕她就此撒手離去,心裏慌恐不已。
半個時辰後,錦衾把藥煎好,送了過來,扶著公主服了下去。
寢宮內,陷入安靜,太後滿臉心痛憔悴,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個的女兒,窗外,風聲雨聲,雷聲不斷,整整下了一夜。
天快明的時候,胎衣總算下來了,血止住了,如音差不多也去了大半條命,而且從此後再也不能生養了。
太後想到這件事,若是傳到如音的耳朵裏,隻怕她心灰意冷,所以下了禁令:“不準把這件事說出去,如果讓公主知道了,你們就別想活了。”
“是,太後娘娘,”寢宮內僅有的幾個宮女,小心的應聲,在宮中生活了多年,誰人不知規矩,飯可以多吃,話少說,否則就會為自已惹來殺身之禍。
如音公主的胎打掉了,皇室封鎖了所有的消息,凡是知道消息的,哪個敢泄露出去,真是不要命了。
皇上下旨命令欽天監挑了一個好日子,本來是北津王的日子最先的,現在竟變成公主最先嫁了。
如音被關在九華宮裏,想出來根本不可能,即便她不願意,也沒有辦法可施。
太後雖然心疼她,但對於這次嫁人的事,卻沒有阻止皇上。
宮中似乎真的風平浪靜了,但沐青瑤知道,暴風雨的前夕總是那麼的靜。
有些事在蟄伏著,有些事在等待著。
那些見不得光的人和事,總喜歡在暗夜中進行著。
月光如綢,籠罩著整個北津王府,廊庭畫柱間,到處是紅色的彩綢,觸目驚心的紅。
等到公主大婚之後,就是北津王爺大婚的日子,整座王府已收拾得妥妥貼貼的,隻等大婚的日子到來。
簡潔的書房內,北津王慕容流陌正在看書,隻是眸光的視線卻有些飄忽,閃爍不定。
再過不久,將有一個女人進入到他的空間裏,那個女人隻怕不是尋常的角色,很可能是那個人操控著的棋子,所以以後他行事更要小心了。
北津王爺正想得入神,門外響起敲門聲,隨之門被推開來,當頭走進來的是寧管家,慕容流陌的眼神有些幽深。
這寧管家越來越沒有分寸了,正待發作,寧管家往旁邊一讓,走出一個黑衣黑鬥篷的人來,那人一走出來,便拿掉了頭上黑色的鬥篷,露出一張雍擁華貴的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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