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琬凝深吸了口氣,買了些包子豆漿,往“家”的方向走去。
看著鏽跡斑斑、緊鎖的鐵院門,薑琬凝無意識地撚了撚右手食指。
往日碰到這種不得而入的門,自己扔一道轟雷符過去,什麼門能擋住自己的路。
如今,在這法製社會,好像損壞大門的話需要賠房東一筆不少的錢。
正當薑琬凝還在思考怎麼破門的時候。
門“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
打算出門的盛芳抬頭瞧見擋住去路的薑琬凝。
一張愁苦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不等對方說話,大嘴劈裏啪啦道:
“琬凝,你可算回來了,你這一晚上沒回家,你媽擔心得不得了。”
瞧見她綁著繃帶的左手,擔憂道:“你這手怎麼了?受傷了?”
“沒事,一點小傷。”薑琬凝微微一笑,側身讓開路,
“盛大媽,你這是要出門?”
盛芳臉上的笑意收斂:
“是,我打算再去找找我爸,你趕緊回去吧。”
聽聞此,薑琬凝垂下眼簾,長而翹的睫毛如蝴蝶拍打著翅膀。
盛芳與原主是對門鄰居。
熱心的盛大媽會在原主忙碌時,幫忙照顧其臥病在床的媽媽薑雪晴。
兩家人的關係十幾年來一直不錯。
盛芳的爸爸患有老年癡呆,前幾日突然走失。
一連幾日都沒有找到人,急得她團團轉。
“盛大媽。”薑琬凝忽地開口叫住盛芳。
燦若星辰的雙眸裏波光瀲灩:“大媽今日不如一直順著東南方找找看。”
“東南方?”
盛芳一愣,這姑娘怎麼叫自己去東南方?
那天的監控攝像裏明明看到自己的爸是在西邊出現,怎麼也不可能跑去東南方。
盛芳回神想要問清楚,為什麼她這麼篤定自己的老父親會出現在東南方。
一眨眼,薑琬凝早已上樓。
見沒叫住人,盛芳略一琢磨,一跺腳,往東南方跑去,邊跑邊安慰自己。
那姑娘可是高材生,她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
反正該找的地方都找了,不如就信她一回,死馬當成活馬醫。
不知為何,盛芳的心裏莫名地相信她的話。
薑琬凝自然不是無的放矢。
打一照麵,她就看出盛芳身上連接著親人的氣流自東南方而來。
隻是這氣流已經變得飄緲虛無,若不快點找到人,怕就徹底斷了。
薑琬凝念在此人平日對原主一家多有照顧,又愛行善積德。
這才出言提醒,全了這份因果。
來到頂層四樓,盡管薑琬凝的腳步很輕,虛弱的聲音依舊立刻從屋裏傳來:
“琬凝,琬凝,是你回來了嗎?”
薑琬凝身形一頓,旋即推開微敞開的大門走了進去。
入目是狹小的空間和零星的家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刺鼻藥味。
前世,醉心於研究靈符的薑琬凝雖然並不在意居住的環境。
但此處與前世由弟子們布置好的府邸相比,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窮困的人家,薑琬凝打定主意,要盡快改善自己的居住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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