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早就準備好了的朱小文大笑著撲了過去。
朱小文雖然年歲不大,身材有些微胖,雖然比不上魁梧的鄧虎,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轟!
兩人對了一拳,鄧虎身體晃了晃,朱小文卻是退了三步,到底還是差了幾分。
朱小文叫道:“葉哥,我還差點。”
葉淩天笑道:“沒事,我來!”說著照樣一拳轟過去。
“找死!”鄧虎看到這兩新人竟然敢反抗,頓時大怒,這要是不拿下,以後說出去他怎麼混?
鄧虎獰笑著欺身上來:“新人就該有新人的覺悟,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爺爺今天就教你怎麼做人!”說罷,就要擒拿葉淩天。
轟!
硬碰硬的一拳,鄧虎被轟得腦袋有些發暈,拳頭之上血肉淋漓,蹭蹭蹭蹭倒退出去好幾步,而葉淩天晃都沒晃一下。
“怎麼可能!”鄧虎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難道這人這麼厲害?
一想到還有那麼多人看著自己,這要是壓不住新人,這以後哪裏還有臉麵混下去?
“啊!去死!”鄧虎徹底怒了,大吼一聲,雙手絞殺過來,試圖扣住葉淩天的脖子,來一個絕地絞殺。
葉淩天豈能如他所願,揉身而起,斜刺裏一竄,敏捷的避過了鄧虎砂鍋大的手掌。
“還敢逃?找死!”
鄧虎被眼前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惹怒了,當即怒吼著,雙手撲來。這一手卻是用了玄元宗的功法,但見雙手揮舞宛如漫天掌影橫蓋四空,封死了葉淩天的每一個退路。
葉淩天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漫天掌影,右眼空間無限放慢,那些掌影看著恐怖,在他眼中不過是蝸牛一般的動作。
他左晃右晃,輕易就躲開了鄧虎的攻擊。
久攻不下,鄧虎狂暴不已,怒吼著再次撲過來。
雜役處外另一處石屋內,有人冷笑道:“嘿,這鄧虎,想不到也有吃癟的一日。沒事就會欺負新人。”
“誰說不是呢,看不起這人,咱們樂得看個熱鬧。”
石屋裏安靜了片刻,霍然鄧虎的慘叫聲傳了出來。
“鬆手,該死的,你給我鬆手。哎呀呀,痛死我了。”鄧虎撅起手,嘴裏抽著冷氣,痛得臉都變形了。
他也就是做雜役的時間長了,身子有些強壯,會幾招玄元宗的功法,平日裏晉升無望,就想著些歪招欺負下新人,哪知道會遇到這麼個狠人。
葉淩天神色淡然的擰住鄧虎的大拇指,幾乎擰得變形了。
這種蝸牛一般的速度,想要控製他,實在太容易。葉淩天選擇了一個最簡單的方法,擰住大拇指。十指連心,不怕這鄧虎不屈服。
果然,鄧虎一下子失去了抵抗力,大叫著:“鬆手!再不鬆口手,老子打死你!哎喲喲,鬆不鬆手?鬆不鬆手?!”
鄧虎痛得狠了,想要對葉淩天拳打腳踢。可惜,拳腳還沒落到葉淩天身上就已經被他躲閃過去,反倒是越扭動越痛,痛到骨髓裏去了。
慘叫聲傳到石屋外,引起了其他雜役的注意,詭異的是沒有任何一個雜役前來勸架。
想來這鄧虎在眾雜役中名聲也不怎麼樣。
葉淩天控製住了鄧虎,朱小文大喜,伸手兔起鶻落間就收拾了兩個小弟。
“葉哥,好厲害。”
葉淩天笑道:“雕蟲小技罷了。”
石屋外的山石上,雜役處管事王陽明正在打坐,隻見他雙手壓下一口氣息,這才睜開眼來,結束了晨起的修行。
眼光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葉淩天石屋的方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此子不錯,嗬嗬,這鄧虎越來越不像話了,活該吃個大虧。”
鄧虎痛得臉都變成了豬肝色,頭上滿是冷汗,低聲求饒道:“小祖宗,鬆手啊,哎喲喲,痛死我了,大不了老子不要你砍柴挑水了,求求你,鬆手,老子要痛死了……”
葉淩天冷冷的盯著鄧虎那張扭曲的臉,麵色冰冷如同殺神。
“滾!”
“咱們走!”被放開的鄧虎如同一條死狗,抱著手臂屁滾尿流的逃了出去,臨走連狠話都不敢甩。
“葉哥,這下應該沒有人來欺負咱們了吧。”朱小文得意的笑道。
葉淩天仿佛做了一件平常的小事一般,神色平靜的繼續打拳,邊打邊說道:“小文,不可得意。修仙途中,各種爭鬥不斷,良善之輩,最遭人欺。你要記住。”
“恩,那我也繼續參悟了。”朱小文心中一凜,開始打坐繼續參悟玄元經,領悟靈氣入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