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激動的心情,雙手顫抖著打開了禮品盒,瞬間,整個木屋便沁滿了濃鬱的藥香,即使木屋本身便貯藏著大量的稀世神藥,也無法掩蓋這藥丸釋放出的霸道的香氣!
李時真看到藥丸,眼中頓時閃亮出無比的貪欲,右手哆嗦著將藥丸扔進了自己的嘴巴!
待藥丸吃下肚後,李時真微微運轉了藥王真氣,草草運轉了一周天後,卻發現自己的真氣並沒有丁點的提升,不禁對藥丸的質量產生了懷疑,難道這藥丸隻是香氣逼人,而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效用?
隻是剛剛想到這兒,李時真便突然感到腹中一陣劇痛,而且他能夠明顯感覺到這股劇痛跟自己剛剛運轉藥王真氣不無關係!
李時真想到弟子還在身前,還想裝一下清高,不想立刻便衝向廁所,但是劇痛的肚皮卻不容他不放下偽裝,“徒弟,你先在此稍後,你這藥丸確實是王鼎所造,我先去如廁!”
說完李時真便迫不及待地衝著茅廁跑了過去!
倒不是李時真迫不及待,而實在是事出有因!
原來藥王門老祖因為嫌茅廁終歸有異味嫌棄得到了潔癖的地步,而藥王門上下又都不怎麼在意這些小事,因此他在剛剛執掌門戶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茅廁遷移到了距離藥王門二裏地之外的背風處!
正因如此,李時真才不得不跑著衝向茅廁,隻是他還不知道這紅黃白藥丸的厲害之處:凡是食用了藥丸的人,無一例外,都會在十分鍾內一瀉千裏!
而李時真剛剛吃下藥丸的時候已經耽擱了五六分鍾,而且他還同時運轉了藥王真氣,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紅黃白藥丸專門克製這藥王屬性的真氣,當他運轉了一周天的時候,竟然不經意地加劇了時間的流逝,使得他這次一瀉千裏的時間又縮短了一些,變成了八分鍾!
如果李時真運轉真氣後發現不對就直接奔向廁所,倒也不會出事,可是他卻偏偏要麵子,非得在弟子麵前故作矜持,結果他剛剛跑出木屋沒多久,剛剛坐在門裏靜靜等待的李分針便聽到門外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有些沉悶,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憋住了似的!
李時真費了半天的功夫,總算是處理掉了自己排出的汙物,連帶著他當時穿的衣服也一起深深地埋在了地下,然後又洗了個澡,用麝香在自己身上鼓搗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將自己身上那股難以掩蓋的惡臭給壓了下去!
李時真知道,這藥丸威力如此巨大,肯定是神木王鼎所煉製無疑了!
“本來還想給你師傅留下一點薄麵,沒想到你們竟然合起夥來整我一把,好啊,等老子拿到了神木王鼎,就是你吳青鬆的末日!你師傅已經死了,可是你,我可要慢慢玩!”
冷若晴打給顧婉兒的電話很快便通了,冷若晴一邊瞪眼看著吳青鬆,似乎生怕他走掉,一邊快速地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不過她說的話卻讓吳青鬆越來越無語:她竟然完全將責任推給了他,似乎他就是成心想要絆倒她一樣,根本就沒提她敲門不說話的事情!
吳青鬆越聽越氣憤,剛想搶過話筒,卻忽然發現冷若晴已經掛掉了電話,頓時泄了氣。
冷若晴得意地笑道:“你就等著婉兒來拆你的台吧!”
吳青鬆冷哼一聲,不再理她,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過了沒一會,顧婉兒便來到了別墅門前。
“開門,我是顧婉兒。”顧婉兒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冷若親一邊走向大門一邊遠遠便喊道:“沒有鎖門,婉兒妹妹快進來。”
剛一進門,冷若晴便將剛剛在電話裏說的事情重複了一遍,然後使勁慫恿顧婉兒給吳青鬆好看,而在此期間吳青鬆卻是一言不發。
顧婉兒聽完了冷若請的話,麵不改色地走到吳青鬆身邊,揉了揉吳青鬆的後背,笑道:“老公,若晴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吳青鬆沒好氣地說道:“什麼是不是真的?你要是相信她的話那你就動家法吧?我樂意奉陪!”說著吳青鬆將身子一挺,下邊碩大的凸起很是顯眼。
顧婉兒嬌羞地紅了臉,扭了扭吳青鬆的後背低聲說道:“好啊,老公,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竟然當著若晴姐姐的麵對我這樣,哼!”
不料顧婉兒的話卻被冷若晴聽了個正著,冷若請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婉兒,你說什麼,他當著我的麵做什麼了?”
顧婉兒被冷若晴這麼一問更是羞澀無限,用正常音量的聲音說道:“老公,剛剛若晴姐姐說了,你在給她開門的時候故意把她絆倒了,而且一隻手往她脖子上亂摸,另一隻手就抓住她兩隻手,而且兩條腿還把她給纏住了,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