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直接綁架朱熹,以酷刑逼著他說出黑火藥的配方。”
完顏秋霜想了一下,搖頭道:“朱熹很少離開格物研究院,每半個月離開一次格物研究院,即使來我們春香樓,都是有大批護衛高手隨行,在大名府我們的人根本做不到將其綁架,而且還能夠全身而退。”
“不知殿宗說的另一個辦法是什麼?”
完顏相樹咬牙道:“聽說朱熹的父親朱鬆在密州鹽場,本殿親自帶人去綁架了,然後以他父親的性命威脅朱熹,讓其交出黑火藥的配方。”
便在這時,田水水走進來稟報道:“啟稟殿宗、殿主,剛才朱熹派人過來,說想請春香樓的一隊舞女去格物研究院跳舞,另外再叫十幾個姑娘去陪酒。”
完顏相樹和完顏秋霜互視一眼,前者問道:“他說要什麼時候去?”
田水水說道:“朱熹派來的人說是明天晚上設酒宴,朱熹要犒勞他們院最近研製出新玩意的一些大匠,所以才請我們春香樓的姑娘去跳舞助興和陪酒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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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馬上,一路奔行了一天一夜之後,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扛不住的韓世忠沉沉思索著。
他並不認為距離穎昌府不到五十裏地了,就一定安全了。
因為他很清楚,宋國軍隊若是有了他韓世忠,才會真正的對嶽雲的霸業構成一定的威脅。
所以,他知道嶽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殺他的機會。
因為錯過了這次機會,以自己的謹慎,嶽雲很難再有機會殺他。
所以,韓世忠認為嶽雲必然會不惜一切,在他們逃進穎昌府城之前盡可能的攔截、追殺他們。
不過,事態已經發展到眼前這般糟糕地步,韓世忠反而漸漸釋懷。
他一生戎馬,年過花甲,這一次他雖敗了,但非戰之罪,而是因為那些禁軍的戰力太弱了。
他此次帶兵北上本就有些倉促,再給他數年時間,李光和皇帝若是敢給他放權,他定能夠將禁軍的戰力提升很多。
這時,有探子騎著快馬來到韓世忠麵前稟報道:“啟稟大帥,前方綠龜山口一萬步兵陳兵前路堵住我軍去路,看旗幟是鎮北王麾下鎮西軍團的步兵。”
探子的聲音中微微帶起了怵懼之意。
因為他們此時想要掉頭都不可能,身後一直有追兵追著,如今前路必經之地也被擋住了。
“知道了!”韓世忠淡淡地說了一聲,臉上竟然沒有多少擔憂之色,“傳令下去,速度放慢,積攢力量,在天剛黑的時候剛好到達綠龜山口,我等自會有生路。”
一臉的威嚴的神色,再加上他此時披上戰甲,一名年過花甲的老頭立刻就變成了一個鐵甲衣寒、威武鏗鏘的大將軍,仿佛出鞘的寶劍一般,鋒寒奪目。
隻是,此時殘陽如血般殷紅,那森寒的鐵甲上竟也染上了一層血色。
落日照大旗,馬鳴風蕭蕭。
旁邊湯懷想了一下韓世忠的命令,也是點了點頭,道:“韓帥英明,天黑的時候我們到達那綠龜山口,的確還有生路。”
韓世忠一臉冷笑,喃喃自語道:“嶽雲想要趕盡殺絕,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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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提供大神九孔的南宋:我,嶽飛之子!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