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不滿的看了一眼萬俟卨,沒有說話,又看向張俊。
張俊輕咳一聲,道:“在秦相公指點下,老夫利用嶽家軍內部矛盾,威逼都統製王貴誣陷嶽飛,王貴算是屈從了,已經寫好了關於嶽飛行跡謀反的狀告書。有了這份狀告書,也算多少能夠堵住一些人的嘴,在官家那裏也有了能夠交待的東西。”
“張太尉辛苦了。”秦檜搖頭道:“但光是王貴一人的狀告書還不夠,本相讓人收集了嶽飛麾下大小將官的一些情報信息,經本相親自分析,嶽飛心腹大將張憲麾下有一個叫王俊的副統製可以利用。”
張俊聞言,禁不住心中一寒,秦檜為了陷害嶽飛,竟然暗中將嶽飛麾下所有將官的情報信息都收集到手,而且親自分析。
這心機實在太可怕了。
心中對秦檜越加忌憚的同時,張俊麵上不露絲毫神色,且一臉佩服的說道:“秦相公的意思是讓這王俊也寫一份狀告書。”
“讓王俊寫狀告書沒有錯。”秦檜卻搖頭道:“但不是讓他直接狀告嶽飛,而是讓王俊狀告嶽飛的心腹大將張憲,然後再通過張憲將嶽飛牽連進來。”
“這樣一來,官家那裏顯得更好看一些,朝中官員和軍中將士、尋常百姓聽此曲折過程後,也能夠增加可信度。”
“秦相公此計高明,老夫佩服。”張俊嘴裏麵這般讚歎,心中卻在想回去之後一定要將自己麾下心腹部將挨個篩選一遍,凡是有王俊這般蛇鼠兩端之人,要盡快除去。
“張太尉謬讚了。”秦檜雲淡風輕的喝了一口茶水,說道:“還得麻煩張太尉親自去找王俊,本相已經命人代他寫好一份狀告書,讓那王俊再抄寫一遍、簽字畫押即可。”
“萬禦史,你這邊提前安排好人手,隻要王俊那邊出麵狀告張憲,便立刻將張憲抓捕歸案。”
張俊和萬俟卨起身領命而去。
萬俟卨回到自己官衙安排好了秦檜吩咐的差事,便聽下人稟報,大理寺的一名獄卒求見。
……
大理寺監牢中,萬俟卨把附近獄卒打發走,隻有他一人站在監牢外麵,也不廢話,直接問道:“嶽雲,你有何事要告訴本官。”
嶽雲道:“萬禦史,我父親曾與金國大將完顏兀術互通書信。”
萬俟卨聞言,禁不住渾身一震,欣喜若狂,但很快神色又恢複如常,深深的看了一眼嶽雲,道:“本官派人搜遍了你們家,為何沒有找到你所說書信?”
嶽雲冷笑道:“若是萬禦史在我父親的位置上,這等書信會被人輕易搜到?”
萬俟卨看著嶽雲的眼睛,譏諷道:“嶽雲,你若是想以此書信換條生路的話,還是不要繞彎子,直接告訴本官這書信在何處。”
嶽雲淡淡道:“此書信藏在城外某秘處,我和小妹二人帶著萬禦史去找。”
萬俟卨看了一眼緊緊抓著嶽雲胳膊、但恨恨的看著他的少女,冷笑道:“嶽雲,本官不管你是不是想耍什麼花樣,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本官信藏在城外何處,否則本官立刻讓人對你們兄妹二人動以酷刑,你或許能夠承受,但你這妹子本官若是讓人扒光了衣服……”
萬俟卨威脅的話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而且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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