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清霄已經問起來了,江雪也不打算再瞞著,準備交代事情。但聽見顧清霄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既然你想,給你便是。”說著將印章遞給她,可是他不知道,江雪聽到的滿是他言語中的無奈,覺得自己無理取鬧。
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但是有些事兒,不該讓顧清霄知道的,這是自己和沈臨逸之間的事情,江雪不會同意把任何人卷進來。她也隻是想要確認這人是不是真的如他們所言死掉了,像沈臨逸這樣的人,真的那麼容易被收拾掉麼?江雪不放心,才想著拿他的印章出了軍營去找找他的屍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謝了,我不做壞事兒。”說著江雪直接把東西接過,研磨在紙上寫了出軍營的條例,然後親自用他的印章蓋上去,成了。顧清霄覺得可笑,他們二人經曆了這麼多事情,這回自己裝作不在乎,她就真的不告訴自己了。
暖床的工具還是用的上就叫來的垃圾?他陰沉著一張臉,舌尖抵過腮幫,把那個還在羊羊得意的女人拉到懷裏,狠狠的親吻她。江雪腦袋都是懵的,這狗男人最近怎麼那麼愛親自己了,“嘶!”顧清霄這回直接用力將她的唇咬破,鮮血在兩個人口中來回交替。
顧清霄把人壓到床上,嘶啞著嗓音問她:“幫夫君脫衣服,嗯?”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再度壓上去,帶著一股發泄的咬著她的肩膀,一點一點的往下,江雪被迫仰著頭。冰冷的小手去解他的衣服,卻怎麼也解不開,有些惱了幹脆就撒手不管,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顧清霄對自己那麼凶,憑什麼還要讓他爽。
江雪的鼻音越來越重,打在顧清霄的臉上讓人忘記自我,他用力吸了一口氣,把手伸進她的衣裳裏捏了一把說:“乖,別停,給夫君解開衣帶。”但是江雪覺得他剛剛捏的可疼,此刻也不想理會他,沒有按照他說的話去做。
他看起來很急,又揉捏她一會,江雪最後妥協了,半站著身子軟軟的給他去解衣帶。江雪突然一點吻住他,一點一點的往下滑,接著咬開他的帶子,隻咬開一層,顧清霄就沒什麼耐心了,一把扯開把人壓在身下。
顧清霄好似在發泄一般,從下往上摸,摩擦著。江雪發出低吟:“行了。”她可不想下午出了軍營腿還是軟的,顧清霄可不是什麼好人,緩慢地呼吸又一下下撞擊,把人弄狠了趴在那求饒才作罷。
“去外麵是做什麼?我想知道。”他嘶啞著聲音,方才弄的時候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了,隻是他不敢問出來,以江雪這般桀驁不馴的性子,八成會覺得自己管的多了一些,然後惱他最後厭煩。萬人敬仰的青陽侯也隻是一個普通人,受不了愛的人離開。
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顧清霄就意思到了,江雪有好多個小秘密,而且都圍繞著那個叫沈臨逸的男人,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江雪也從未跟自己提起過。一開始他可以不在意,但是現在呢?她有越來越多的事情是瞞著自己的,明明可以不要這樣的她還是這麼做了,若是她說出來,顧清霄不要想都知道自己是全力支持她的。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