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來,塗山天昊經常都會不由自主的陷入瞎琢磨的狀態,去分析偃樸老祖給他講的各種信息。
“老大,老大!醒醒!”
一名小夥伴發現連喊兩聲,老大都沒有回應,不得不用手輕輕推了推塗山天昊的手臂。
“啊?嗯!是缸子啊!”
塗山天昊晃了晃腦袋,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琢磨了半年也沒法解決的問題,回過神來,問道:
“缸子,找我有什麼嗎?你這段時間不是都呆在實驗室做那個獓獜族基因測序嗎?”
“老大,那個測序我們兩天前就已經全部完成,完整報告昨天就彙總好交到你辦公室了,你肯定還沒來得及看。”
被塗山天昊喊“缸子”的小夥伴翻翻白眼說道。
“老大,求求你別叫我‘缸子’了好不好?現在我都和‘壇子’、‘罐子’、‘杯子’、‘瓶子’他們四人合在一起,被外麵戲稱‘清北五子’、‘酒水五件套’了。先前遇到一個清北的學生,不知怎的認出了我,還問我是不是一氣能喝一缸酒,用的是多大的缸,要和我比拚一下……弟兄們中那麼多名字帶‘剛、鋼、罡’的,你把這個稱謂送給他們好不好?老大!”
“好的,缸子,你還沒說找我有什麼事。”
“呃!被老大你打岔扯遠了。老大,徐校長來實驗室找你,發現你不在,讓我找到你,通知你去辦公室找他,說有要緊事,讓你盡快去。我也是找了好一會兒才在這裏找到你。”
生物實驗室的負責人王剛回答道。
塗山天昊除了少數時間在辦公室查閱資料和審批實驗報告,多數時候都在各個實驗室跑來跑去的,所以很難在固定地方找到他,一般都要找好幾個地方才能找到。
雖然都有聯絡器,但大家基本上是不通過這個方式聯係的,以免打斷研究思路或影響實驗安全,除非有有特別緊要的急事。
“徐校長找我嗎?要緊事?這個時候有什麼要緊事?為什麼不通過聯絡器聯係我?難道是……”
塗山天昊心念一轉,難道有真界戰場的消息了?
“缸子,辛苦了,我馬上就去。你們那個報告我等下回來就看,你們實驗室接下來要抓緊時間進行附體獓獜未覺醒前的基因測序,找出不同的突變點。”
塗山天昊交代王剛兩句後,匆匆離開“靈能空調體驗室”,急急的趕往徐校長辦公室。
校長辦公室門大開著,塗山天昊風風火火的跑進去,看到徐校長正坐在辦公桌後麵辦公,急切的開口問道:
“校長,上午好!聽王剛說,您找我有事?”
聽到塗山天昊的聲音,徐校長抬起頭。
“天昊到了啊!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有人要見你,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見他。”
徐校長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對塗山天昊說道。
聽到徐校長說有人要見自己,心中不由充滿期待……
徐校長帶著塗山天昊在校園內一陣左彎右繞,來到一棟林蔭環繞的四合院前,推開院門,徐校長帶著塗山天昊進入四合院。
繞過影壁,很快走到四合院的正大廳,跟在徐校長身後的塗山天昊,透過敞開的大門,看見大廳左側會客區的實木座椅上,端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塗山天昊直接從徐校長旁邊一衝而入,三兩步趕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麵前,激動的用有些發顫的聲音說道:
“老、老祖,真、真的是您?”
“小家夥,什麼老老祖的,老祖就老祖,不是我是誰?還有誰敢假冒我?”
聽到熟悉的帶著古拙恢宏獨特韻味的聲音,塗山天昊半年來的煩躁不安一下子沒了,籠罩在心裏的沉重陰霾瞬間煙消雲散。
“老祖,您沒事,真是太好了!這麼久沒您的消息,天昊還以為您……”
塗山天昊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嗬嗬!以為我怎麼了?你這個小家夥,對老祖這麼沒信心。”
塗山偃樸看向站在門口的徐校長,說道:
“小家夥,別忙著和老祖敘舊,還不請你們校長進來坐坐。”
站在大廳門口的徐校長聽到國師塗山偃樸提到自己,連忙施禮回應:
“國師大人,天昊同學已經帶來了,晚輩就不打攪你們談話了。”
“徐校長,進來坐坐吧!等下我和小家夥交流的事情也會涉及到你們清北,有些事本來就還需要你配合,你一起聽聽,省得再讓人給你轉達一次。”
“國師大人,有需要先啟效勞的地方,請盡管吩咐!”
徐校長聽到國師說有事情需要他配合,也留了下來,走到會客區,再次先國師施禮後,在下首位恭敬的坐下來,聆聽國師大人和塗山天昊交流。
“老祖,您的身體狀況如何?那個計劃執行了嗎?怎麼半年來沒有一點消息傳出來?……”
塗山天昊迫不及待的問道。
“打住,打住,小家夥,你這個‘提問機’問起來就沒個停。”
“等老祖給你講完後,你就差不多明白了,不要一個勁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