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自己要獨自留在宮裏,邵子武不免有些沒把握。
但他瞥了眼角落裏暈著的那坨一眼,那貨既然落他手裏,還不是由著他造?
邵子武突然不擔心了。
“既然這樣,你忙你的,反正用不了幾天,等正主來了,我這裏就能功成身退。”
是啊,戰神畢竟不善模仿,林桑知道他在等誰。
見他既然有把握,林桑也沒再墨跡,拿著偷來的令牌,大大方方出宮去了。
她早已經將自己的臉畫成阿丁的妝容,還換上男裝。
這下“林使臣”確實在宮中消失了,那些內官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她就在眼皮底下踴躍活動。
這趟一起出宮的不止林桑一人。
她花了不少精力,分批將趕來刺殺她的那打小分隊都偷運出去了。
這幫人是知情者,留在宮裏豈不成了不定時炸彈?
將人肉“炸彈”們丟在宮外的荒地上後,副將抹著汗珠問林桑。
“會長,這批人怎麼處置好?要不要就地埋了,省得麻煩!”
認真論起來,哪名內官手上不沾著尋常百姓的人命?他們幫著王溫古奴役百姓多年,完全夠槍斃的了。
但林會長最擅長的不就是同態複仇嘛。
林桑轉轉眼睛:“就地埋了太便宜他們,不著急,我這裏有更適合他們的去處。”
這幫人不是自覺高人一等,罵尋常百姓是“賤民”麼?
她有主意了。
“那就讓他們去幫''賤民''幹活,開荒種地,挑水施肥,什麼辛苦就幹什麼,要不然怎麼彰顯他們特殊身份?”
接下來的特殊之處,就是幹的活也特別苦。
林桑讓使團找來一些破舊衣服給他們換上。等到這一切都擺弄妥當,有一大半內官依然暈著。
“怎麼還沒醒呢?”
複仇·林不耐煩了。
“弄兩盆水將他們潑醒,還有一堆活等著幹呢。”
“是,會長!”
幾個副將捂嘴偷偷笑起來,然後麻溜地打水去了。
林會長最恨的就是仗勢欺人的,宋國這樣的毒瘤這些年已經被大批量肅清了,高麗這些麼?
算他們倒黴,折在會長手裏。
林桑提溜著一位改頭換麵,電擊後依然渾渾噩噩的前大內武官來到漁村裏。
“樸村長,這人是個惡棍,不知道欺壓過多少百姓,手上沾著不少人命,我把他壓過來,讓他在這兒開幫大家荒,從此以後勞改贖罪。”
樸村長顯然嚇了一跳。
“沾著人命?”
林桑趕緊安撫:“別緊張,他們手腳都被鐐銬鎖著,這鎖壓根沒鑰匙,他們逃不掉。”
樸村長想了一陣,會過意來。
“那,那行,我們這裏確實有不少活要幹。他若幹得好呢,我們提供一日兩餐,要是完不成工作,那就隻能餓肚子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林桑很滿意。
“那這位就拜托給你,好好監視,別讓他跑出去。”
樸村長拍胸脯保證:“我跟村裏所有人都知會一聲,不管到哪裏都有人看著,保管跑不了——”
這可太妥當了,就這樣,林桑將十二人刺殺小分隊隔離到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十二個村子裏。
這些內官孤立無援,一覺醒來,生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副官還有些不放心:“會長,要不要幹脆將他們毒啞?”
林桑觀察了一陣,覺得沒這個必要。
“放心,他們都知道自己要是想活命,嘴巴閉得越緊越好。村民們跟從前不一樣了,知道眼前落難的就是一直欺壓自己的內官,還不扒了他們的皮?”
這倒也是。副官抓抓腦袋。
“這算不算是從精神上抹煞他們存在了?”
“也算是吧。”
不過林桑覺得自己還不算最可惡的,將整個高麗皇宮耍著玩的顯然是還在宮裏裝模作樣的那位邵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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