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樂子瞧了。
“是,將軍!”
並將們齊齊動手,麻溜地扒去頌人衣物,就從趙桓父子開始。
誰能忍受自家主君被反複侮辱?
“陛下,陛下!”
有人撲上去大哭,有人牙齒咬得咯咯響。
可是沒有用,場麵又亂又嘈雜,人群中雖然不斷響起反抗的聲音,到最後無一例外被鎮壓。
趙桓跟他老爹不僅被扒了衣裳,還被劈頭蓋上兩塊血淋淋的羊皮。
父子倆手腳都被牢牢捆住,仔細一看,麻繩的另一端還牽在金軍手裏。
“哈哈哈,這樣看上去,像不像我們在老家牧羊的樣子?”
“可不是牧羊嘛,這分明就是兩腳羊!”
氣氛突然有一種不顧人死活的歡樂,完顏宗望也覺得好笑,大手一揮。
“既然如此,就叫牽羊禮好了。”
這算是他送給主君的一份大禮。
狼王留心看趙氏父子的反應,結果那倆父子全程低著個頭,看樣子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卻始終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想過抵抗一下。
任憑完顏宗望怎樣挑釁,激得台下大眾血脈狂飆,他們也不敢抬一下腦袋。
好了,這下趙氏皇族在百姓心中的威信一定跌進了泥地。
完顏宗望心情大好。
逗完眼前的兩腳羊,他立刻命令手下啟程上路。
趙氏父子默默跟在前頭,一直緊盯著夫君看的朱皇後實在忍不下去了。
“趙桓,趙桓你不能就這樣認命,抬起頭來呀,趙桓!”
聽到呼喚,趙桓匆匆抬眼望了一下,緊接著,他隻是將頭埋得更低。
朱皇後絕望了。
或者說,從上衣被扒,赤身露體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絕望。
見自己的夫君是這樣軟弱到底的貨色,朱皇後心中升起一股悲哀的力量。
“砰!”
她趁牽住她的軍士不注意,突然衝出人群,一下撞在側麵一塊山石上。
“啊——”
台上台下都有人大喊。
這個時候,人群裏衝出更多的人。
有宮闈女子,也有朝堂大臣,更有工匠百姓。
“砰!”
“砰砰!”
“砰砰砰!”
有王妃帝姬邊跑邊瘋狂大喊:“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們這些畜生!”
“我生是大頌的人,死是大頌的鬼,永不做金狗的臣子!”
“就算死,我也不給金狗做牛做馬!”
不管到什麼時候,也不論男女,漢人始終不缺最後的血性。
這個時候完顏宗望的神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怎麼回事?竟然看不住一介女流?”
他手一揮,直接將看管朱皇後的軍士腦袋搬了家。
“啊——”
又是一陣亂喊。
但經此一鬧,金軍提高警惕。
他們找來結實的鐐銬麻繩,將兩腳羊們一個接一個串在一起,繼續北上的路。
為首的兩個依然是標價最高的趙氏父子。
背景音樂聲中,他倆還是低垂著頭。
“除了工匠,路上別管其他人吃喝。”完顏宗望最後還不忘交代一句。
他可不做浪費口糧的事。
趙氏父子的功能已經挖掘幹淨,事到如今,他已經不在乎他們是否真的能活到大京。
隻是,依然有忠心的臣子一路在照顧兩位國君吃喝。
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一路幾十萬人餓死大半,剩下的竟然真的來到大金的上京城。
“甘心萬裏為降擄,故國悲涼於殿秋……”
暮色四合,淒婉的背景樂裏,舞台一點一點暗到看不見。
下麵靜默許久,突然像油鍋進水一樣,猛地炸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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