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剛才的書契是簽假的?看不起誰呢!”
麵對臉色陰晴不定的蕭皇後,錢惟浚依然氣哼哼。
“我老師既然應承了這件事,說好以什麼樣的價格,就用什麼價格收。兩麵三刀,黑心爛肺發國難財,這不是我們風格。”
“哼!”
蕭綽壓根不信。
眼前這幾人還不夠兩麵三刀黑心爛肺麼?蕭皇後控訴的眼神相當明顯,林桑撥開錢惟浚。“
好啦,少跟她廢話,時間也不早了,動手。”
她已經開始給皇後上鐐銬。
隻要將耶律夫婦成功帶去宋國,就算任務成功。
到時候十幾億畝銀膠菊的買家依然是她,但掏錢的就成了宋官家。
這算是朝廷對她再次兵不血刃拿下一大帝國的嘉獎。
算起來是一筆巨款,但跟真刀真槍打仗的花銷比,又隻是九牛一毛。
蕭皇後看著還想掙紮,被林桑一把鎖死。
“這裏交給我,你去招呼耶律皇帝。”
這副鐐銬是她出的圖紙,手腳一旦銬上,天王老子也再難掙脫。
林桑利落地給蕭皇後上了鎖,看著她怨毒的眼神,還坦然地笑了笑。
一想到這位千古一後將憑借一己之力,持續攪動宋遼幾十年的風雲,死傷不知道幾何,生態也不知道會崩壞成什麼樣,她完全不覺得需要心理負擔。
皇後娘娘垂死掙紮,顯然不是林會長對手。
她這邊一切順利,到了錢惟浚,耶律皇帝那邊卻出了岔子。
就在他手銬碰到對方手腕的瞬間,耶律賢雙手一翻,躲過了禁錮自由的那一銬,再一用勁,反將錢惟浚鎖了個結結實實。
電光火石間,他的速度很快。
林桑隻覺得眼一眨,他右手的匕首已經抵在錢惟浚脖頸上,左手在龍椅上按動機關,發出尖銳的鳴鏑聲。
殿前侍衛得到警訊都是一怔。
“不好,陛下有難!”
殿外的大部隊立即行動起來。
敢情那個看著孱弱的皇帝剛才一直在裝醉?還真是小看了他。
果然能夠在宮廷政變中上位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雖然醉酒,心智倒是清醒,手腳雖然無力,但剛剛夠他製住大意嘚瑟的錢惟浚。
“把解藥交出來,還有,放了皇後!”
他嗓音雖然啞得像破鑼,眼神卻沉靜如水。
耶律賢手中的匕首其實抖得厲害,大有一不小心就要刺穿人質脆弱的脖頸之勢。
錢惟浚都記不得自己這是第幾次被抵住腦袋做人質了,其中還不乏林老師。
真是荒唐,難道他天生一副人質臉?
小錢同學已經感受到了刀尖的寒意,還有心情跟對方認真掰扯。
“這不可能,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解藥自然有,但遠在宋國。”
他這個邏輯聽起來沒毛病。
“所以啊,皇後恐怕不能放,還有你們還得跟我們跑一趟,是不是啊,老師?”
說著還做了個鬼臉,這下就連沉穩的耶律賢都愣住了。
就是這樣一愣神,林桑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黑洞洞的玩意兒。
一旁一直迷迷瞪瞪趴著的陸知府倒是一個激靈。
這玩意他見過,這些宋人第一次闖到他的公堂上,就給驚堂木來了一下,堅硬如鐵的木塊立即稀碎。
現在這洞口對準了陛下——
“不好,陛下小心!”
可惜他的聲音太輕,完全淹沒在大殿陸續響起的刀槍聲中。
殿前侍衛魚貫著衝進來,邵子武手中長劍已經出鞘。
不用降維打擊,他使的依然是冷兵器,但不妨礙一劍一個,侍衛潮水一樣衝上來,又像潮水一樣倒下。
什麼!這還是人嗎?
耶律賢倏地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林桑已經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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