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要怎麼殺菌呀?”女孩子們相當驚訝。
誰敢將這些東西光天化日拿出來晾曬?不要命了嘛。
“前些年我們村裏,有家公公去柴房取雜物,不小心看到兒媳晾在那兒的帶子,當即就發了一頓脾氣,說兒媳壞了家裏風水。”
小米記得很清楚。
偷偷晾在柴房都那樣了,別說晾在陽光下。
“更遭的是,隔天這個公公失足掉進池塘溺死了,全家都把罪過怪在兒媳頭上。就連她相公也不例外。後來這個新媳婦受不住全家虐待,哭了兩天,第三天夜裏悄悄在柴房上吊了。”
林桑一驚。
那個時候她還遠沒有穿來,對於這樣的事件做不了什麼。
可她現在有力量了呀,林桑拿出自己囤的衛生巾。
“以後你們就用這個,日用夜用的分開,還有衛生護墊,一個時辰一換,不許再用帶子。”
家裏的姑娘很幸運,第一次接觸的就是潔淨的日化用品。
但林桑覺得不夠,她農場裏囤得再多,也有用完的時候,家裏反正已經開始種植棉花了,東山集團何不自己生產?
現在兩年時間過去,他們不光有女性衛生護墊,還有嬰兒尿不濕,老人安全褲。
小粟指著報表給林桑看。
“阿嬢你看,這其中嬰兒尿不濕銷量最好,其次是女性護墊,最後是老人用的安全褲。”
雖說這兩年吳越百姓日子過得越來越富足,但要百姓家裏專門拿錢購買每個月的消耗品,許多人家依然舍不得。
小粟說:“這隻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也是因為害臊,許多姑娘嬸子哪怕店裏全是女客,購買的時候也扭扭捏捏的,所以我剛才會故意壓低聲音。”
但林桑看完報表,得出的結論卻跟侄女的不一樣。
“我看,不是因為害羞,也不光是舍不舍得消費的問題,而是宣傳還不到位。”
老人安全褲作為醫療用品先撇開不談,林桑看過銷量,基本上就是幾家養老院的消耗量,基本上屬於自產自銷。
可對於衛生巾這樣的女性福音,就連發源地睦州,真正了解它的女性都還很少。
“我們這兩天不是要舉辦一個及笄禮嗎?”
林桑頓時有主意了。
“本來是打算給你們幾個舉辦的,現在將範圍擴大,將整個睦州十三到十五歲的女孩子都請來參加。”
小粟的嘴頓時拗成了圓形。
“這麼多人,那得花多少銀子?”
“是要花不少。”林桑撓撓下巴,“這樣一來,我就是在幫朝廷做善事了,怎麼好意思讓官老爺們躺著不出力呢?不出力,出點錢也行啊。”
林桑熟門熟路摸上了府衙。
當然,睦州司馬早就不是當年的楊青天了。
司馬楊謙連任兩屆,治理有功,錢俶早就升了他的官,前兩年就調他進京去了,現在官至二品上。
但如今的司馬也是老熟人,就是當初的何護曹。
老何從護曹升為司馬,行事風格完全沒變,依然摳摳搜搜。
“這個,為整個睦州及笄或將要及笄的女子辦晚會,原則上是好的。”
聽完林桑來意的何司馬打起了太極。
“當然了,本府一定會支持,隻是,林會長別看這一年風調雨順,但是你看,睦州近年來又修橋又鋪路,還疏通漕浚,庫裏其實沒多少閑錢,加起來不如林會長一指頭。”
何司馬哭窮是把好手。
林桑回到睦州依然是會長,睦州商會發起人,也是第一任會長。
她的許多手續都從老何手上經辦,所以她現在是如何地日進鬥金,老何多少是知道一點的。
“林會長你看,不管修橋還是修路,或是疏通漕浚,都大大有利你家物流公司。看在朝廷已經為你賺了這些銀錢的份上,這什麼晚會的錢,你就鬆鬆手指縫,自己漏一點,餓看足夠了。”
還是當年的鐵公雞,想從他那兒摟錢,比登天還難。
。您提供大神七月糯米飯的穿到荒年,奶奶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