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訓的時候可沒教過遇到這樣無禮的主要怎麼整啊,店長一呆還沒反應過來,阿慶先說話了。
“你,你胡說,店長姐姐不是奴才,我,我也不是小賊,更不是狗……什麼的——而且也不是我撞到你的,是你突然轉身太猛撞到了我,東西也是你自己摔的……”
他雖然害怕,聲音又低又發著抖,但還是壯著膽子說完了。
東家說過,凡事實事求是,隻要他沒做錯就不用怕。
但對著蠻橫的主,他的這一番耿直更捅了馬蜂窩,店長隻想掩麵。這下完了,顧客全都豎著耳朵聽呢,當著這麼多客人這樣鬧騰,還不跑掉一大半?
店長絕望,另一邊田夫人呢,她本來心氣就不順,哪裏容得一個小廝跟她叫板?
她氣得鼻孔冒煙,柳眉倒豎,還想接著動手,但一看周圍幾十雙眼睛,大庭廣眾突然想到要自恃身份。
“還愣著做什麼?把那張狗嘴給我狠狠地打爛了!”
當家主母一聲令下,幾個妯娌媳婦應聲而動。
有幾個願意打頭陣的幾步上前,一把扯過阿慶頭上的揪揪就準備扇他。有的沒動手,但已經伸出了腳打算去絆。
但是不管伸手的還是絆腳的,都被一陣風也似的力道掀在一邊,那股力道之大,瞬間感覺手腳都要折斷一樣。
“哎喲!”
“哎喲——”店中哀嚎一片。
能發出這樣非人力道的自然是阿若,她在隔壁慶豐樓維持治安,店中雖然吵鬧,但她的耳力是一絕。四下雖然紛紛擾擾,但不妨礙她耳聽八方,留意到了珠寶閣的動靜。
“是哪家沒素質的在這裏撒野?這麼多成年人合夥打一個小孩,請問他犯了什麼事?”
她將阿慶護到身後:“如果我沒聽錯,這孩子可是說了,是這位夫人自己撞到他的,那你哪來的臉動手打人?”
阿慶半邊臉已經又紅又腫。
“笑話,我堂堂侯夫人難道冤枉一個奴才?分明是這小賊惦記我財物,偷竊時失手摔壞了我東西。”
田夫人大概是聽到家人罵小賊受到的啟發,也算反應夠快,臨時編了這樣一出。
“對,我們看見的,小賊想偷我大嫂的東西,結果撞到了人,既然是你們店員,那就由你們店賠償我大嫂損失,再叫小賊下跪叩頭!”
怎麼有這樣顛倒黑白的人?阿若不想跟對方講理了,隻想一拳頭揮出去速戰速決。
偏阿慶從她身後露出個頭來,眼神中都是倔強。
“我沒偷東西,是這位夫人撒謊,東家說的,誰都配不上我的膝蓋,是她冤枉我——”
田夫人本來還想端著點兒身份,但哪裏忍得住被小雜種公開冒犯,氣得將手中的禮盒甩一地,一個箭步就要竄上去親自揍人。
阿若人都在這兒了,哪裏會讓這雜碎傷到自己人?但她牢牢記著林姐姐的吩咐,克製著力道就怕不小心將個將人不小心捏死,那事兒就大了。
見女武神跟一群不講理的女眷糾纏成一團,店長也大著膽子上來拉扯,正推推搡搡間,林桑進來了。
“東家——”阿慶眼中放出光,店長都快哭了。
林桑點點頭,沉著臉走到田夫人身邊,快刀斬亂麻般揮手一推,對方一個疊一個,一群喊著鬧著的統統摔了個屁股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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