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門,竟是一派鶯歌燕舞的好風光,最搶眼的是一個光怪陸離的大舞台,這裏的音樂跟剛才高山流水的清雅不同,更為熱烈蠱惑,更攫取人心。
台上是青春曼妙的舞姿和眼花繚亂的光影,剛才因為恐懼而躁動的心跳還沒有平複,邁進此處,又立即搏動起來。
這種落差,就像從修羅場進了盤絲洞,所有的感官都在喧囂著告訴自己,這才是天上人間的享受!
無怪乎齊家父子會這樣得意,這才是紙醉金迷的消金窟啊,老馮真的要哭了。齊咚嗆還湊上來:“馮世伯,如何,小侄帶你去打兩杆?”
“打兩……什麼杆?”老馮表示自己聽懂了又沒聽懂。
不過不用覺得奇怪,因為大家都跟他一樣茫然,但不要緊,他們就是被領著來開眼的。
老馮看到了,圍繞著中央大舞台,周圍放著一張張巨大的桌子,上麵滾著一些五彩小木球,上頭標著奇怪的符號。
齊咚嗆給大家示範:“這叫桌球,世伯們誰願意下場打兩杆的,小侄奉陪。”他剛學會打桌球,癮頭大得很,自覺技術還不錯,起碼比那個掉進錢眼裏,隻知道掙錢的錢南強。
果然老馮沒收住,被他誘惑著下了場。其他也有倆倆自發組成一隊的,也有沒選擇桌球,選了一旁的足浴。
隻要賓客坐在軟塌上,馬上就有侍從打來藥湯給客人濯足捏肩,如果不喜歡大廳,兩側還有安靜的包房,打球也好,足浴也行,都可以自己叫評彈或說書,邊玩邊解悶。
大家把眼睛嘴巴都張成圓形好一陣,才決定好自己的歸宿。
果然高端的消費都是被引導出來的,隻是選擇太多,就算是成年人也沒辦法一下子兩個都要,連一向利落的馬大元都在這個時候犯了糾結。他問林桑:“林東家,二樓項目這樣豐富,不知道樓下都有些什麼好玩的?”
樓下?樓下並不針對VIP開放,所有百姓都可以進門消費。
林桑賣了個關子:“馬爺要是好奇就下樓看看吧,說不定會喜歡。”
他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那我就去看看。”他倒是要瞅瞅,這家他費了半天口舌坑蒙拐騙來的酒樓,究竟被造成了什麼樣?
新樓剛剛改裝完試營業,林桑也想看看一樓的運營情況,她剛要下樓,肚子滾圓的老許湊了過來。
“許爺,怎麼沒跟他們去玩?”林桑招呼。
老許紅光滿麵地搓著手:“那個,林東家,你看,大家都跟你結成了同盟,有沒有老許可以效勞的地方?”
許氏家大業大,可在老馬老馮跟前就不夠看了,玩的機會隨時有,能夠跟林東家做生意的機會卻不常有。
林桑覺得意外,怎麼一夕間她成了香餑餑?說真的,東山集團的事業也才剛剛起步呢。她不經意道:“許爺如果想代理清潔彩妝產品也沒問題,隻要符合我們之前說的規則就行。”
想不到老許卻神秘地笑笑:“這個是自然,清潔和彩妝要代理,我在想,還有沒有別的生意可以做的?”他腦子動得快,嘴皮子也很溜,“比如剛才吹頭發的那個機器,我看就很好使。”
原來他說的是吹風機,都說老許隻知道吃喝玩樂,誰說的,人家對商機敏感著呢。
他說起來就是一臉羨慕:“那機器吹頭發又快又好,比鎏金球管用多了。”
隻要不是旱天,古人沐浴洗頭也勤得很,隻不過一頭長發洗起來頗麻煩,幹發更難。詩仙說“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有沒有三千丈姑且不論,但每次洗完弄幹頭發的過程確實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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