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饒有興致地問他們:“喲,你們去我工坊拿這些幹什麼,誰派你們來的?”
兩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臉都紅了,另一個企圖否認:“誰,誰說這些是你的,就不準是我們自己帶的?”
還嘴硬,估計這倆連手裏拿著的有什麼用途都不清楚。
“那你倒是說說,沒事帶著切碎的草根和碎石塊做什麼?”
那人說不出話,其實他也迷茫。東家說錢家的東山上有不得了的東西,讓他們前來打探,發現有任何不妥就是大功一件。
他們隻知道山上確實有東家說的工坊,但核心的地方他們進不去,最後整座山都翻遍了,他們也隻發現了大量的草根和碎石。
但這也看不出有蹊蹺之處啊,兩人無奈,就用包袱裝了一些回去交差,總比入寶山空手而歸強。
再打開另外一個,周圍的人被熏得一下四散開,大家都是同一個動作,捂著口鼻直呼臭。層層包袱裏赫然裝的是廁所裏的汙穢。
其實這些他們得來同樣費了一番功夫。
來人覺得這是個奇怪的村子,竟然連旱廁都這般難找。他倆不知道,這些汙穢現在是鄉民眼中用來發酵沼氣的寶物,誰都不想浪費資源。
無賴家的喊起來:“原來你們是想往新屋裏扔這些,真是下作!”
那個容易臉紅的聞言更局促了,另一個也找不到合適的措辭。林桑又問了一遍:“又是盜竊私人財務,又是入室犯罪的,是誰派你們來的,還不打算說嗎?”
膽子大的那個依然嘴硬:“沒,沒人派我們來,我們就是,就是——”他想了想,“就是自己氣不過!”
氣不過什麼?沒見過這麼快將事情往自己身上攬的。
林桑點點頭:“我以為有人指使,那你們就是從犯,罪名有主犯擔著,你倆的罪也不算大。可你倆說自己就是主犯,那就要擔下所有罪名,現在人贓並獲也沒什麼脫罪餘地,既這樣,小東小南,我們這就送去府衙——”
倆孩子齊聲應了一句,把他倆嚇一跳。
還有這樣一說?什麼主犯從犯,他們沒聽過,但竟然覺得很有道理。
怎麼辦,遇到這種情況該如何應變,東家沒給過指示,這倆人傻眼了。他們不敢說出東家的名字,但也害怕認下主犯的罪名。
剛才被一頓偷襲消下去的氣焰,這下熄得更徹底。
原以為是王者,沒想到是兩個棒槌。這樣心理素質的嫌犯一定深受牙差喜愛,林桑果斷讓兒子們將人送去投案。
林總最近忙得很,新房造好了,她有了釀酒的地方。農場的藏酒雖多,但也禁不住日日消耗。她有神書在手,打算學著釀酒。
林桑以前會做酒釀,今天的饅頭就是用酒釀發的,鬆軟香甜,大家都說味道好,她打算在家裏新增一個釀酒坊。
越是忙的時候,添亂的就越多,林桑剛將酒坊建起來,還沒開始釀酒,鎮上突然有了傳言。
有人放出話來,非大塘村的林氏不娶,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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