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現在的身份不僅是學生,還是能夠教書育人的老師,自然懂得其中道理。
林桑不給她拒絕機會:“下一個是阿盈。”
阿盈跟著小川建工程,阿滿做了種植隊長,每人都是六百文。剩下就是小川兄弟兩個,林桑問:“小川小河今天怎麼沒來?”
阿盈倒是清楚:“伯娘,今天休假,他倆去了鎮上外婆家,我給他們送去,他們這個時間怕是也回來了。”
哭喊聲就是這個時候傳來的,這樣安靜的夜晚顯得異常淒厲。
阿盈仿佛聽出了什麼,臉色都變了:“伯娘,好像,好像就是小河的聲音——”
王家住在村頭,聲音卻是從村尾傳來。不管是不是,林桑都打算去看看。
聲音驚動的不止錢氏一家,林桑帶孩子們出門時,齊德隆也打開玻璃門走出來,一臉擔憂迷茫:“怎麼回事,誰家孩子在哭鬧?”
林桑也隱隱聽出來是小河的聲音,她也慌了:“走,先去看看!”
還真是王家兄弟,他們趕到時村尾已經有幾戶人家將小兄弟圍了幾圈,還有人問小河:“這是誰打的,你真沒看清?”
小河顧不上回答,一直在推已經昏迷的小川:“大哥,大哥,你怎麼了,你快醒!”
他一眼看到林桑,又“哇”一聲哭得更淒慘:“嬸子,我大哥,我大哥他——”
林桑蹲到小川身邊,他已經暈得不省人事,臉色除了蒼白看不出什麼,平時用的拐棍倒在一邊,一雙褲腿上沾滿了血跡。
錢盈隻看了一眼,不等林桑吩咐拔腿就往家裏跑。林桑知道他去請錢二了,顫著手卷起小川褲管。
更多的血順著褲腳滴下,一雙腳看上去都斷了。
“是誰,是誰這麼狠要打斷小川一雙腳?”小東緊緊握著拳頭,小桃趕緊將頭扭到一邊。
小河險些也要暈過去,半天才打起精神哭道:“吳有根,一定是吳有根,大哥之前的腳就是被他打斷的,他又來了!”
他邊哭邊說了事情經過:“我跟大哥從鎮上回來,我手裏拿著一個外婆給的包袱。剛進村子就被人搶了,黑漆漆看不清楚是誰,我追了過去,人沒追上卻聽到大哥的聲音,回來就這樣了!”
都怪自己笨,中了對方的惡計。
“要不是我跑開,大哥也不會受傷,嬸子你救救大哥——”
她要怎麼救,林桑一時間有些無措。除了給傷口止血,剩下的隻能等錢進來。
林桑按著傷口,一邊叫兩個兒子跟小河在附近找那個伏擊者。對方不管是誰,雖沒有還留在原地的道理,但能夠發現一些痕跡也好。
她一直知道小川跛了一隻腳,考慮到孩子的自尊,她從沒詳細問過。原來是吳有根打斷的,雖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她隱隱有種感覺,這事跟吳家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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