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剛剛得到的那塊地皮是怎麼回事?”韓天澤冷眼看著他一副沒正經的樣,心頭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哪像他的兒,分明是索命的冤家,每次見麵都差點氣他一個倒仰,索性不想跟他多說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哦,那塊地皮呀……”韓絕用手搔了搔頭皮,似乎很頭疼的樣,其實他早猜到是這件事了,也知老頭對那塊地皮的重視度,超過所有項目,他不明白那麼一塊普通的地皮怎麼會讓一向不關心公司項目的他那麼用心,雖然有很高的升值潛力,也不至於天龍失去就不能生存的地步,還是有焦安俊也是,真是怪,百思不得其解,“送了個人情。”
“說的容易,據我所知隻是為了一個女人,到手的鴨就這樣飛了?”韓天澤眸光更加冷冽,聲音也變得更加陰森,似乎把韓絕生吞活剝了一般,“你知不知道那裏我勢在必得,絕不能有閃失,你竟然忤逆我的意思,為了就一個女人,送於了別人。”
“隻不過一塊普通的地皮,您用得著這樣大發雷霆麼?我們天龍沒有了它,我也有足夠的信心做好。”韓絕也生氣的從沙發裏坐直身體,毫不畏懼的迎視著韓天澤的冷眼,“再說,楚妍是因為那塊地皮才被綁架了,難道你們要我熟視無睹嗎?我做不到,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愛她,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女人,所以我必須救,就算搭上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看看,你養的好兒,咳咳……”韓天澤氣得捂住胸口,連咳幾聲,差點一口氣上不來,由於長年與酒作伴,身體狀況每況日下,另一隻手指著韓絕對曲豔嬌怨責著,“哪天我非要拉著他去醫院驗血,看是不是我兒,還有,不管是不是我兒,我都不會同意你娶那個女人回家的。”
聞言曲豔嬌臉色煞白,心跳如鼓,連帶著身體都有些顫抖,這是她最怕的,隻是兩個男人都在盛怒下,並沒有察覺她的失態,佯裝著怒容,訓斥著,“你是怎麼和你父親講好話的?真是越大越不懂的是非了。”
對她所說的韓絕並不理會,對韓天澤的口無遮攔氣憤不已,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哪像一個父親,猛地站起身,拎起放在沙發靠背上的西服,周身散發著無法遏製的怒氣,“你以為誰願做你的兒?我做的很辛苦,我情願不是。還有,楚妍是我認定的妻,沒有人可以阻止。”
然後一陣風一般的衝出門外,空氣間隻留下一股揮不散的硝煙,對於這一對父曲豔嬌束手無策,隻能口裏叨咕著責備韓絕的話,來安慰韓天澤,卻遭來他的一個白眼,然後氣呼呼的離開,朝著書房走去,那裏是他最愛去的地方,因為那裏還留存著那個女人的照片,他在那裏的時間比在他們的房間還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