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馬車,開始往城外駛去。
趙家溝的這個地方很特殊,除了兩座山之間有個深而長的溝壑以外,方圓幾十裏沒有村莊,更別說住人了,山上叢林密布,人進去都困難。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著不會藏人的地方才最可疑。
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晏溫之一行人到了趙家溝發現除了有一條供兩輛馬車通過的土路之外,兩邊都是筆直陡峭的岩石。
溝壑很長,還有一個很大很深的樹林,進了樹林後一點陽光都感受不到,陰森得有人害怕,甚至進來以後就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突然就被與世隔絕起來。
而且在裏麵最神奇的是若是心無旁騖便可以很輕易的走出去,但若是有其他的心思,便會迷路在裏麵,怎麼也找不到出口。
現在白允和晏溫之還有兩個暗衛就和其他人走散了,他們已經在樹林裏轉了快一柱香的時間,可轉來轉去,還是在原地。
再一次回到做記號的樹幹前,白允已經疲憊的看著樹幹坐下休息。
“不找了,等其他人來找我們吧,這就是個密林,難怪被提起的次數這麼多,壓根是沒人走得出去吧。”
晏溫之站定,環視一周,目光所到之處全部都是一樣的樹幹,一樣的風景,就連樹葉晃動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突然,樹幹的一道記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到記號前,抬手摸了又摸,突然想到什麼,快速拿出匕首來,在記號旁邊也做了一個和記號的劃痕。
然後兩者仔細對比起來。
看得出來,舊的記號要比現在新做的記號焉一些,沒有他剛做的新鮮。
可又不是很焉,他可以斷定,這記號是前兩日才做的。
也就是說,前兩日有人進過這片樹林,而且已經出去了。
這裏雖然密布叢生,但是並沒有有毒的野生動物之類的,而且沒有看到任何屍骨,也就是說這裏沒有發生過打鬥。
他們順著這個記號,很有可能可以出去。
“那家來看看這個記號,然後在附近找找,找到的人喚一聲。”
晏溫之把人聚起來,為了安全,貼身保護他們的暗衛都是白家暗衛中拔尖的,這時兩人也快步過來,同晏溫之和白允一起,記下記號以後便各自去尋找。
每個人負責一個方向,約定好一刻鍾以後到這裏集合。
晏溫之順著南邊看過去,每棵樹都查看的仔細。
越走越遠,還真讓他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出來。
好些樹幹上都刻著同一個標誌。
這個標誌不同於普通的記路記號,反而像是什麼組織的標記。
默默把標記的模樣記下來,一刻鍾到了,他快速回到原來的位置集合,竟然沒有查到剛才的記號。
四人都返回來彙合。
南邊沒有的發現,東邊也沒有,反而是西邊北邊有很多這樣的記號。
也就是說,出口留在西北兩邊。
為了保護兩人安全,四人打算朝同一個方向出發,等走到盡頭還是走不出去再返回來走另外一個方向。
幾人說定便朝著西邊出發,果然順著記號往前走,他們走了很遠,遠到腿腳都已經發酸了,還是沒有看到出口。
再走一段距離,幾人驚奇的發現竟然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看著西邊也是錯誤的,休息一會兒後,幾人整裝待發,又朝著北邊進發。
這次路程很是順利,在樹林裏盤根錯節的樹幹的布局下,順著記號指的方向左繞右繞的,終於是繞出了樹林。
其餘剩下的暗衛沒有像他們一樣進了太深的樹林,所以很輕易就出來了。
這時幾人在外麵等他們,幾人分頭進去找他們。
等所有人都找到以後,天色已經晚了,他們便先回了南山。
等到了驛站,晏溫之把之前看到的標記畫在宣紙上,遞給白允。
“先生,這是我在樹林裏發現的標記,和其他的記號不一樣,不像是用來記路的,反而是什麼組織的標誌一樣。”
白允聽著沉了臉色,接過宣紙仔細看起來。
宣紙上的標記他很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可一時間竟又想不起來。
思索良久,還是沒有結果,兩人便先放棄開始用飯。
雖然累,但是這一趟也不是一無所獲。
至少趙家溝是真的有問題,光是會讓人迷路的樹林,就能攪混很多問題。
吃飯途中,白允突然放下碗筷。
“標記我記起來了,上次我受傷時,我在傷我那人的手腕上見過這個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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