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左方育,都以家中有事為由朝皇上告了長假。
左方育和晏溫之整整圍守了五日,終於看到了可疑之人出現。
這日夜間,值守在侯府屋頂的暗衛傳來消息,有不明身份的人在侯府上空一直遊蕩。
他們都隱了呼吸,並沒有察覺到他們。
左方育和晏溫之收到消息時,兩人正在書房商議此事。
兩人對視一眼,互換消息後趕緊讓去找左安煦準備著。
左安煦有個特殊的技能,有多種多樣的口技,他學過錢婆子的聲音,讓人真假難辨。
不久,左安煦已經在錢婆子之前住的房間裏準備好了。
黑衣人輕車熟路的來到房間前,輕叩了三聲門,停頓了一會兒又叩了一聲。
此時的晏溫之和左方育在暗處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現在不是抓捕的時候,放長線,釣大魚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先扣三聲,再扣一聲,是錢婆子和這人約定好的暗號。
這也是在第三日錢婆子看到孫兒被打的不成人樣才交代的。
“幹什麼呢,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錢婆子’悶悶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像是被人吵醒了美夢,脾氣大的很。
聽起來更加的逼真了。
黑衣人並沒有懷疑,聲音低沉又可怕,“我來給你送錢來了,難道也不要嗎?”
隨即聽見屋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錢婆子’諂媚的聲音傳來,“等我等我,我穿衣服呢。”
一邊穿衣裳,一邊還咳嗽了好幾聲。
“大人稍等,最近府中忙,我染了些風寒,不過不打緊的,還能為大人效力呢,隻求大人不要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孫兒受罪了才好。”
每次黑衣人來,‘錢婆子’總會說上這些話,他早就習慣了。
聽到感染了風寒,黑衣人也不讓她開門了,“我把東西放在地上,你自己出來拿,至於你的兒子孫兒,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他們的。隻要你好好的為我做事就可以。”
“是,是,是。大人慢走。”
‘錢婆子’欣喜的聲音傳來,蒼老又尖銳。聽起來格外瘮人。
黑衣人把東西放下後,並沒有離開,又在附近轉了一圈確定沒有異常後才離開。
他前腳剛走,後腳好幾個暗衛就不遠不近的跟上了。
“呼~”屋內再也沒有錢婆子惡心的聲音,而是一道粗獷男聲。
左安煦喜歡模仿各種聲音,可沒想到有一天這個技能竟然能發揮大作用。
要不是一直掐著脖子,他真怕自己露餡。
左方育和晏溫之從暗處走出來,撿起地上的小匣子。
打開裏麵有一個小小的紙包,紙裏包著白色的麵粉,無色無味。㊣ωWW.メ伍2⓪メS.С○м҈
幾人拿著紙包又抓緊去找錢婆子核對。
到了屋前,叩了幾聲門以後裏麵傳來了尖銳煩躁的聲音,“幹什麼呢,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果真,和左安煦的如出一轍,若不是他現在就站在他們旁邊,他們很難判斷裏麵的到底是誰。
左方育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抬手示意,就有小廝上前粗魯的把人打開,錢婆子見是他們,起床氣一下就沒了。
慌裏慌張的連忙下地跪著,連外衣也沒有披,隻穿得一身裏衣。
“老爺,老爺,老爺饒命啊。”
小廝把紙包拿出來打開,遞到她麵前,“看看,是不是這藥?”
錢婆子是萬萬沒想到這人還會再來啊,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有機會可以活下來,她的孫兒也有機會可以活下來了。
“是,是,是,雖然無色無味,但我接觸的時間長,一眼便能看出來是不是,這絕對就是那藥。”
得到了準確的答複,左方育和林南一一刻也不停留,直接轉身離開。
錢婆子見狀,著急忙慌的跪著爬上去,“老爺,老爺,奴婢是不是不用死了,奴婢的孫兒是不是不用死了。”
回應她的隻有落下沉重的鎖門的聲音。
……
兩邊都在一刻不停歇的操作著,林南一花了整整三日,才把輪椅做好,每一步都是她親手製作的,就連削一塊木屑,也沒有假他人之手。
這次她是在彌補過失的,自然是要誠懇一些。
把輪椅做出來的一瞬間,林南一就已經想好了侯爺坐上去她推著到處走的畫麵。
想立馬推去給侯爺看看,讓他也高興高興。
起身的刹那,林南一隻覺得世界一陣眩暈,有些站不住,雙手撐著輪椅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沒有在意此事,直接推著輪椅朝侯爺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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