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小姐落水,完全就是她們保護不力,不管怎樣,不應該讓小姐獨自一人在亭子裏。
白伊心裏愧疚難當,恨不得這些罪讓她來替小姐受。
左氏早就在前院等著了。
見她們過來,便開口,“一一怎麼樣了?”
白伊白音雙雙跪了下去,俯身行禮,“小姐已經睡下了,奴婢是等到她睡熟了才離開的。”
白伊略微沉思,朝著左氏磕了一個頭,“夫人,今日是奴婢與白音的過失,沒能保護好主子,請夫人責罰。”
左氏歎氣,今日的事情誰也預料不到,她們也是一一叫開的,嚴格來說不算是她們的錯。
可她們是暗衛出身,現在活在陽光下,就應該好好保護好林南一。
想起她臉色慘白的模樣心裏就一陣一陣的揪著疼。
連帶著看白伊白音的眼神也冷了幾分。
“你們是一一的人,既要責罰,也該由一一來罰才是,等一一醒了,你們自行去請罪,具體怎麼罰,全看一一。”
左氏給了林南一最大的尊重和自由,讓她在這個身不由己的時代也能肆意的活出自我。
白伊白音對視一眼,等小姐醒了,她們就去再次請罪,求小姐重重的責罰她們。
林南一這一覺。
睡得日夜顛倒天昏地暗的,若不是大夫來看過許多次,府中的人都要以為她又昏迷過去了。
白伊白音寸步不離的守在屋外,不自覺的想起了來林南一身邊以後的生活。
她們算得上是武藝高強的暗衛,不然也不會從暗衛的重重篩選中活下來,更何況她們是女子。
這讓她們的暗衛之路走起來比尋常男子更加的艱難。
她們姐妹倆從開始執行任務到來林南一身邊總共用了三年。
這三年來,從未睡過一個整覺,從未有過片刻的安心。
一直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活。
可來到林南一身邊,她們才發現了這種尋常生活的美好。
每天忙忙碌碌吃吃喝喝,就連睡覺都比以前安心了。
白音都快要忘了以前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了。
身上中了十幾刀不說,為了完成任務還要隻身犯險的去取人首級。
要知道,這樣的任務都沒有幾個男子能漂亮完成,她們竟然可以做到。
或許是在林南一身邊實在是太過安穩了,她們已經有些鬆懈,才會讓敵人有可乘之機,傷害到林南一。
兩姐妹坐在外麵看著高高掛起的月亮訴說著彼此的心事。
她們都有共同的願望就是要小姐好好的。
沒有小姐,又如何c有她們的現在呢。
林南一是第二日早上醒來的,被餓醒的,肚裏空落落的感覺實在難受,甚至還有些想吐。
胃裏沒有東西卻在瘋狂翻滾。
她睜開眼,感覺世界都安靜了,緩了好一會兒才掀開被子下床。
光腳走了好幾步,門從外麵被打開,小侍女見到林南一醒來高興的喚了一聲,“小姐,您醒了。”
小侍女是侯府送過來的,在侯府做過半年的侍女,大多事情都是懂得,一點就會。
好像叫屏兒來著,是個挺機靈的小女孩。
看見林南一光腳踩在地上,驚呼一聲,把手裏的木盆放下,連忙扶著林南一回到床邊蹲下伺候她穿鞋。
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林南一都快適應了。
穿好鞋後又轉身把木盆端過來,“小姐,這是廚房一早給您熬的,裏麵有好幾種藥材,據說用這個擦拭身子後可以暖身子的,您在水裏肯定很冷,得好好休養呢。”
屏兒的話很密,林南一平時更喜歡和她說話,比白伊白音有趣多了。
她們都太古板了,一是一二是二的,一點也不有趣。
“好!”
林南一不喜歡被人服侍洗澡擦身,不過想著可以暖身,索性就讓屏兒來操作了。
收拾爽利以後,又給林南一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裳,也比平時多了一件,穿著甚至有些燥熱。
“天兒這麼好,不用穿這麼多的。”
外麵的日頭正足,美美的曬上一下午比做什麼都有用。
“不用,古人說的,受寒了就要好好捂著才有用,您就堅持一天,明天保證就沒有這麼難受了。”
林南一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一個小丫頭,還有自己的堅持。
索性也就隨她去了,她樂意幹嘛就幹嘛吧。
白伊白音從外頭回來,一人端著今日的早飯,一人拿著她最喜歡吃的糕點。
見她在陽光下做廣播體操都連忙把手裏的東西放下,齊齊跪倒在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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