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櫃,我對不起您,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要報官就報吧。”
還一身傲骨了哈。
林南一非要問出個一二三來。
“我到底哪裏招你惹你,就值得你賭上一輩子要我死?”
“為什麼?因為魚館,我看到你生意好,我眼紅,我嫉妒,我恨。”
李掌櫃仿佛明白了什麼。
那日王大廚來找他,問林南一開魚館這事怎麼處理,他沒有回複,所以王大廚就偷偷找人刺殺林南一。
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王大廚對他所做的事也供認不諱,李掌櫃讓人報官,沒多久官差就來將王大廚帶走了。
此事告一段落,雖然大家都清楚或許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但現在算是最好的結局。
林南一有些魂不守舍,興致缺缺的將三個菜都做了一遍便出了半山酒樓。
李掌櫃一路追著他們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林姑娘,王旭做的事我和主家是半點不知情的,雖然他罪該萬死,但他都是為了酒樓,酒樓不會因為此事與你生了嫌隙,還望林姑娘也莫要介意才是。”
林南一明白這事與李掌櫃沒有關係,她也恩怨分明。
“李掌櫃嚴重了,隻是我今日身體有些不適,魚館那邊也忙,就先回去了,咱們是有合作的,合作照舊就可以。”
言外之意就是,除了合作,林南一不想與半山酒樓有其他的瓜葛了。
李掌櫃無奈的笑笑,送他們離開。
看來,主家的如意算盤又要落空了。
林南一的馬車走遠,李掌櫃才沉聲吩咐,“今日之事都給我爛在肚子裏,若是我在外麵聽到一星半點,各位的工作可就不保了。”
在場的人打了個寒顫,忙聲應是。
李掌櫃回了裏間,過了沒多久拿著封信出來,東張西望了下,確定周圍沒人後從小門出了酒樓,去了,不遠處的一戶農家。
“將這封信快馬加鞭送到主家手裏。”
……
晏溫之照樣坐在前麵趕車,沒聽到車廂裏的動靜。
又聯想到剛才她的狀態,有些擔心。
想了又想才掀開車簾問,“不舒服的話我們回家。”
“沒事,去魚館吧。”
在魚館,她更要放鬆一些。
晏溫之明白李掌櫃或許會把王大廚保下來,就憑半山酒樓在清河鎮的人脈,保一個殺人未遂的犯人輕輕鬆鬆。
他現在隻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心裏越發堅定林南一對他說過的話。
人手裏隻有有了權力有了銀錢才能站在人前挺拔的活著。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個殺人凶手他們都沒有辦法懲罰。
晏溫之默默在心裏下了決定,他給自己三年時間,他要讓林南一過上衣食無憂,不受人欺負的生活。
林南一從車廂裏爬出來,坐在馬車另一邊,同他一起趕著馬車。
“我們還是太渺小了。”
林南一有感而發。
她豈會不知,王大廚找人刺殺她是為了給半山酒樓除掉對手。
魚館才開業不久,生意就快要趕上半山酒樓了。
更何況魚館做的是新鮮的玩意兒,超過半山酒樓,隻是時間問題。
林南一也知道李掌櫃和樓湛是不知情的。
他們都是光明磊落的人,不屑於用這樣下作的手段,更不會讓別人來頂罪。
她自然是不會將這事遷怒到他們二人的。
晏溫之騰出手來,輕輕的揉了揉林南一像瀑布一樣的長發,“不會一直如此的。”
“嗯!”
林南一看著前方重重點頭,她不會讓他們一直處於這個境地的。
等晏溫之去了學院,手裏的銀錢也多了一些,她就將生意就擴大,以清河鎮為中心,往四處擴散。
等晏溫之學有所成那日,她的生意定然已經成熟。
這樣就算去了京都也不怕沒人會欺負他們。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同樣也能使磨推鬼!
兩人心懷心思,卻是步調一致都想讓未來更好。
回了魚館,林南一直接埋頭鑽研新菜方了。
現在魚能做出來的菜已經有十八道了,不過一個酒樓單靠十八道菜撐起來是不行的,必須要不斷創新不斷改變。
轉眼間,天氣越來越冷,等過些時間下雪了河麵上凍起來魚貨就送不進來了。
林南一在魚館幾裏遠的地方買了個莊子,在莊子裏挖了一個大大的魚塘。
每天都讓錢旗送魚過來。
錢旗一個人的魚自然是不夠的,他又找了幾個信得過的,組成隊伍,保證魚貨質量情況下,專門給林南一送魚。
不出差錯的話,魚塘裏儲存的魚足夠這個冬天用了。
而且,她的許多新菜是不會用到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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