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旨去吧,成化,丞相留下。”
一時間,眾大臣退下,太監宮女皆退下,隻留下成化和白寧。
“丞相請起。”
白寧聞言站了起來,白衣飄袂自有一股氣場。
成化悄悄打量這少年丞相,他不敢相信陛下居然將這丞相的位置給了他,更將虎符令交付與他,這可是代表著南楚國國都的命啊。
“朕還不知丞相今年多大了。”
南楚皇閉著眼睛,放在裏側的手上拿著一封書信。
“臣今年剛十三。”
白寧答,語氣淡漠。
“十三啊!真年輕啊!你可知西嶼國有一位白相?他十二歲封相。”南楚皇好似不在意的口吻說著,不知是試探還是無意。
“西嶼國白相,三國皆知。”
白寧不慌不忙,他如何不知西嶼國的白相?
“朕相信丞相,畢竟是藥老的徒弟,朕自然是信得。”
“家師曾言一封信足以贏得皇上的信任,果然誠不欺我。”白寧突然想起臨行前師父讓他轉交給南楚皇的信。
南楚皇似乎想笑,可又笑不出。
“朕老了,早已沒有了年輕時的魄力。十幾年來,朕故意冷落南霽,就是為了護他周全。朕這一去,遺詔一出,南霽一定四麵楚歌,屆時,還請丞相多費心了。”
南楚皇完全沒有意識到白寧還是個十三歲的少年。
“這是臣的本分。”
他本就是為了這個位置而來。
接下來,成化被遣退了出去,隻留下白寧一人。
南楚皇斷斷續續的和白寧說了許多,白寧神情肅穆。
“如此,便有勞丞相替成化去宣旨把新皇接來吧。”
南楚皇帝的宣旨自然是去迎接新皇,若他一去,就代表著他站的是新皇這一邊。
“臣遵旨。”
白寧沒有拒絕,最後接過聖旨,走出了南楚皇的寢殿。
他站在門口,刺眼的光讓他有些不適的眯起了眼睛。手上拿著的是明黃色的書帛,這是傳位詔書。喵喵尒説
白寧隻是站了一會兒,便抬步離開了。
求仁得仁,以後,他在這裏隻能步步為營,哪怕手中沾滿鮮血。
可白寧沒有想到南楚皇會去的那麼快,他剛走到途中就聽到了冗長的鍾聲。
白寧前行的腳步停了下來,仔細的聽著。十八聲,那是喪鍾,皇上駕崩。
白寧眸光裏有著沉重,接著便繼續跟著引路太監往七皇子南霽所在的宮殿而去。
這戰爭,才剛剛開始。
跟在白寧身後的太監宮女和引路的太監也聽到了,可他們隻能跟在丞相的身後,腳步不停。
這位少年丞相,怕是會在南楚國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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