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你來了啊”。看到自己的到來,張勇明顯在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激動。
“頭兒,銀狐的情況怎麼樣了”。洛天賜看到在病床上生命垂危的張軒關切的問道。
“這次咱們的人可丟大了,十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就剩小軒一個現在還這樣子,唉。專家已經證實了小軒身上發現的致命病毒是鼠疫病毒的一個變種,現在我們正在加快配製解毒劑但依照小軒現在的情況專家估計最多小軒還能支撐五天恐怕撐不到我們配製出解毒劑了。天賜,具體的情況阿狗已經在路上對你說了吧,我現在就隻問你,你願不願意幫忙你已經不是部隊的人了你沒有義務把自己置身險境,這次的任務很危險比以往的每次都要危險,因為以前我們都是與敵人正麵交戰但是這次我們甚至連敵人是誰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很優秀,全隊裏你曾經是最優秀的,但是如果再讓你回到那個地方你的心理能不能承受的住,這也是我一直擔心的一點。你可以拒絕真的可以拒絕”。說道這張勇回過頭看向在玻璃裏麵還在昏迷的弟弟,等待洛天賜的回答。
洛天賜知道如果自己不願意自己隨時可以離開這裏任何人也不會怪自己。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部隊曾經就是自己的家,而站在身邊的張勇江上岩以及躺在裏麵的張軒就是自己的親兄弟,在戰場為了他們自己會毫不猶豫的去擋下致命的子彈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做出同樣的舉動,同生共死的經曆賦予了戰友這兩個字太多太多的含義。
“老大,多餘的我不說,你告訴我我能做點什麼吧,我毒蛇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沒有丟下戰友自己一個人苟且偷生的習慣”。洛天賜麵向著張勇語氣堅定的說道。
“恩,你跟我來,阿狗,你去把其他幾個人也叫過來到我那裏去”。張勇說完轉身帶著洛天賜來到了作戰室。
剛到作戰室隻見幾個人在江上岩的帶領下也來到了屋內。
“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中央派來的同誌叫郭建”。張勇指了指其中一位身著便裝的中年人說道。
“中央對這次行動非常重視。這位是秦醫生,他會和你們一起參加行動,任務是辨別解毒劑和救治傷員。”張勇又指了指其中一位外表斯文帶著副無框眼鏡的男人說道。
“這次行動一定要成功,你們的任務是取回資料的下半部分和代號為X的解毒劑,根據我們打入日本政府內部的特工傳回的最新情報解毒劑應該就在防禦工事深處的實驗室裏根據日本方麵的資料顯示實驗室在當年侵華日軍撤走時已經全部封閉,因此裏麵的解毒劑應該還是有藥效的。在取出東西後立刻炸毀工事,還有就是爭取找到失蹤的十二名隊員並帶回來,如果失蹤人員已經犧牲則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爭取將遺體帶回來。
這次行動的資料在這裏大家分別看一下。毒蛇是這次任務的領隊。毒蛇,和你一起的還有基地醫療中心的秦醫生中央的郭同誌和十名特戰隊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