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大爺,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如果知道的話,一定告訴你。”肖正山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眼淚嘩嘩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在下就愛莫能助了,隻能與你一起欣賞這香豔的一幕了。”譚縱搖了搖頭,冷冷地說道,“記住,是你害了你女兒。”
譚縱的話音剛落,一名大漢揪住肖正山的衣領將他提溜到了一旁,衝著他的小腿上一踹,肖正山就倒在了地上,被其用腳牢牢地壓住了胸口,動彈不得。
另外四名大漢大笑著走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肖柔的肚兜和褻衣,使得肖柔光溜溜地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譚縱麵無表情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苦笑,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也像那些電視劇裏的那些令人恨的牙癢的惡人一樣,不折手段地利用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放了她,放了她,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呀,求求你,放過她吧,放過她吧。”一名大漢已經開始脫衣服,肖正山見狀奮力掙紮著,向譚縱苦苦哀求著。
“肖正山,你還執迷不悟嗎?”等到那名大漢脫光了衣服,準備俯身壓在肖柔身上的時侯,譚縱忽然衝著肖正山大喝了一聲。
那名大漢準備侵犯肖柔的大漢聞言,頓時停住了身形,扭身看向了譚縱,等待著譚縱下一步的指示。
“大爺,大爺,我真的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呀!”肖正山的精神好像已經完全崩潰了,痛哭流涕地說道。
“麵對女兒受辱也無動於衷,看來你還真的是鐵石心腸。”譚縱沉吟了一下,衝著床邊的大漢一揮手,“給她穿上衣服。”
幾名大漢立刻七手八腳地給肖柔穿上了肚兜和褻衣,譚縱知道,依照現在的情形來看,就是他真的讓人強暴了肖柔,肖正山也不會透露半句的。
見那些大漢給肖柔穿上了衣服,肖正山連連道謝,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謝謝大爺,謝謝大爺,您的大恩大德肖某永生不忘,來生必定當牛做馬來報答你。”
“說實話,原本我想著你要是不開口的話,我就殺了你的全家為蘇州府那些死於倭匪之手的百姓報仇,現在看來,我決定留下你女兒,讓她嫁到蘇州府去為你贖罪。”譚縱起身,走到肖正山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搖了搖頭,起身走出了房間。
肖正山聞言怔在了那裏,雖然譚縱這幾句話聽起來平淡無奇,但字裏行間無不充滿了殺氣。
隨即,兩名大漢架起了肖正山,將他架出了房間。
木屋邊上是一個小樹林,幽靜的月光下,幾名大漢正在那裏奮力揮動著手裏的鐵鍬,一個大坑逐漸成形。
譚縱走到了坑邊,雙手抱胸望著天上的月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肖正山隨後被帶了過來,被兩個大漢摁著肩膀,跪在了坑邊。
“大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求求你饒了我吧。”肖正山看出譚縱準備活埋了自己,好像嚇傻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求饒著。
或許是太過驚恐,他竟然嚇得大小便失禁,褲襠裏濕了一大片,臭氣熏天。
“多美的月色呀,你們父子能死在這裏的話,想必也是一種幸運。”譚縱凝視著天空中的明月,淡淡地說道。
當聽到父子兩個字時,肖正山臉上的神情不由得一變,他這時才發現,那些大漢挖的坑又大又深,很顯然不是埋他一個。
肖正山的眼神頓時變得飄浮不定,好像在考慮譚縱此番言語的真假,畢竟剛才他放過了肖柔。
而且,在他看來,譚縱的目的是從自己的口中問出那批糧食的主人,輕易不會殺了自己。
難道,他隻是在嚇唬自己?
不久後,正當肖正山胡亂猜測著譚縱意圖的時侯,一輛馬車在一旁停了下來,兩名穿著睡衣的男子被大漢們從車廂裏抬了出來,並排放在了他一旁的兩張草席上。
“山兒,海兒。”望著那兩名男子,肖正山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這兩個人正是他的兒子,肖山和肖海。
肖山和肖海好像死了一般,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從輕微起伏的胸脯可以知道,兩人現在在沉睡中。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還有三個孫子和一個孫女,還真是好福氣呀!”譚縱轉過身,看向了肖正山,雙目寒光一閃,“可惜,明天早上,人們就會發現他們和他們的母親身首異處,慘死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