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粥吧!”季羽然小手摸了摸自己幹癟得就差點凹進去的胃,沒心情歸沒心情,可再不吃飯她估計就得去醫院報到了,身體還是要注意的。喵喵尒説
“我公寓樓對麵有一家潮粥館,你去那裏買。”
烈日炎炎的大馬路邊,就在季羽然住所樓下的季爸爸忙不迭的往粥店走。海鮮粥可不是一般的皮蛋瘦肉粥,離得近了可以從玻璃的窗戶裏看見餐廳掛在牆上的價目表。
一份海鮮粥居然要二百多塊!
拍了拍自己扁扁的褲子口袋,又黑又瘦的中年男人暗道希望買完以後剩下的零錢夠他順利坐公交車回去。
女兒的公寓在市中心,而他則租住在房價相對低了很多的郊區一帶。
“找到了沒有?”季羽然不耐煩地問道。
“啊?找……找到了。”季爸爸略帶遲疑的答複,聽得電話那段的季羽然不覺皺起了淡色的眉頭。
“錢你先墊著,等下上來我會還給你的。”季羽然暗忖對方當保安一個月的收入也就千把塊,人均消費在兩百以上的粥店對他來說確實奢侈了一點。
“然然,跟爸爸不需要這麼客氣的。”被刺眼陽光曬出來的汗水啪嗒一下滴落在皮鞋上。皮鞋一看就穿了很久,因為已經有幾處明顯開膠的地方。
“幾百塊錢而已,爸爸還是買得起的。”盡量不去給季羽然添麻煩,因為季爸爸覺得不管錢賺得多還是賺的少總能活下去的。
有錢的人吃鮑魚燕窩,而他這種社會底層的就稀飯加鹹菜了,能吃飽就已經很不錯了。
“那你上來的時候注意一點,看看附近有沒有記者,千萬別給我帶進來了。”
動作利索的掛了電話,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季羽然就聽見了門鈴的聲響。
“然然!”大門一開,平時隻能在電視雜誌上看到女兒身影的季爸爸顯得有些激動。“你要的海鮮粥,剛剛熬出來的,還是熱的呢!”
“鈴鈴鈴!”
與此同時,季羽然家裏今個異常活躍的座機又響了。
誰讓焦頭爛額想解決方法的她沒顧得上給手機充電,所以打她手機打不通的人隻能去試試座機了。
“把東西放在鞋櫃上,你先走吧!”季羽然轉身要走,但突然想起什麼的她又回過了頭,“對了,別忘了幫我把門給帶上。還有,買粥的錢我也給放在櫃子上了。”
“……”沉默了幾秒鍾,季爸爸老的出乎自己這個年齡的人該有的臉上扯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好!”
“喂,藝涵?”
在防盜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屋裏傳來了季羽然似乎是跟誰在解釋的聲音。
米色的鞋櫃上多了份打包帶,而幾張嶄新的一百塊錢依舊留在上麵。
“這位老先生,請你等一等。”季爸爸一出了公寓樓,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會惹起記者注意的,但是他偏偏就被人給圍住了。
這棟大廈的安保很好,不是住戶或者非住戶放進去的朋友連電梯的按鈕都別想摸到。
“剛剛看你上了二十九層,所以想問一問……”某小報的記者虎視眈眈的在外麵一直等到電梯門上方的數字停在了29上頭。要知道,季大玉女所住的公寓每一層隻有一家,而29樓剛好就是她的家。
“你找錯人了,我隻是個飯店送外賣的。”季爸爸饒過記者擋在前頭的身體,可能是出於心虛而低著頭不敢和記者們對視。
“是給季羽然送外賣吧!我就是問一下她現在的狀態怎麼樣?”自己都在這底下蹲了整整一個上午了,可愣就是連要采訪人的一根頭發絲子都沒看見。
“不知道,都說我是送外賣的了。”季爸爸語氣染上一抹不耐,伸手將多事的記者推了開來,“外賣一送到顧客手裏,我就走了,還要去送其他外賣,不敢耽誤時間。”季爸爸說罷就快步離開。
“搞什麼搞?死老頭子!”望著那略顯佝僂的背影罵罵咧咧,小報記者心想他問幾句又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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