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穿著這麼奇怪的衣服,想認不出來都難。
此時李開坐在橋頭。
漠然的看著遠方。
墨無痕坐在李開的旁邊。
看著橋下的河水。
“你找我?”
“我聽說你在找我,所以我就來了。”
“李開?”
李開聞言,歎道。
“是她告訴你的?”
“恩。她說了你們的故事。”
“那你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我想聽聽這個故事的另外一個版本。我總覺得這裏麵,還有一個大的問題。”
“你都知道什麼?”
“你曾經是韓國的右司馬。但是你應該死去了,卻又突然出現。”
李開聽到這話,想起曾經的經曆,淚水緩緩滴落。
“是的,我本應該死去。但我又活過來了。因為我不甘心。所以我從地獄裏爬起來。”
眼看著李開情緒激動,墨無痕拍了拍李開的肩膀。
“慢慢說,不著急。”
“我本是韓國的右司馬李開。當年百越內亂,由韓王派當時還是太子的韓王安與白亦非領隊前往支援。我當時是白亦非麾下的。”
“等等,你剛剛說,當時是太子的韓王安也去了?”
“對。他當時與白亦非早有聯係。”
“你繼續”
“我當時結識了百越火雨山莊火雨公的大女子,胡柔,也就是你們口中的胡夫人。
我們兩情相悅,於是我花重金請能工巧匠打造了兩塊火雨瑪瑙送給她作為定情信物。
我們約定,等戰爭結束,我就娶她過門。但是,劉意那個混蛋....”
“他怎麼了?”
“在一次派兵殲滅叛逆的過程中,我率領我的士兵浴血奮戰,但是他卻按兵不動,致使我軍後繼無援。
我因此身受重傷,差點死去。而他則靠著我的功勳,強娶了胡柔。
等我醒來,一切都變了。
韓國已經勝利,火雨山莊已經滅門,胡柔嫁給了劉意。
我忍辱負重了,才重新回到韓國。當日我本要找劉意報仇,卻發現劉意早已被人殺死。
在你們走後,我才將劉意的屍體搬出來。”
墨無痕聽到這裏,感覺這事就是一個很平常的複仇的故事。
但心中隱隱覺得自己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百越,平叛。韓王安。血衣候白亦非。李開。再聯想到如今百越持續不休的內亂,這裏麵一定有一條很重要的線索。’
墨無痕靜靜的閉上眼睛,腦海中一條線開始連接這一個個的畫麵。
‘百越之地,死之血誓,平叛支援,韓王安當時是太子,血衣候白衣變血衣,李開被叛軍包圍.......’
隨著畫麵的快速切換,墨無痕心中的那條線索越發的清晰,因為這條故事線中一直缺乏一個很關鍵的節點,那就是.....
突然,墨無痕睜開了眼睛。
嚴肅道。
“李開,你們當時是替誰去平叛?”
李開聞言大驚,沒想到墨無痕竟然會問這個,沉吟片刻後,似乎是想通一般。
歎道。喵喵尒説
“百越王族”
聽到這四個字,墨無痕立刻就把整條故事線捋清了。
隻見墨無痕咬牙切齒的看著李開。
“所以,你們在百越不僅僅是平叛,還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對吧?而屠殺的對象,包括請你們去的百越王族,我說的對不對?”
最後的這六個字,是墨無痕怒吼出來的。
這一刻,墨無痕終於明白問題的關鍵。
這已經不是對與不對的問題,而是韓國天大的醜聞。
這是人性的扭曲,這是無恥的背叛,這是無法言語的罪惡。
這一刻,墨無痕對這些韓國的貴族充滿了厭惡。
因為,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已經拋棄了所謂的人性。
每個人都在這場戰爭中獲得利益,而他們的身後卻是數不盡的皚皚白骨。
墨無痕嘲笑道。
“皚皚血衣候,嗬嗬,果然是名副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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