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酒屋中,一身酒氣的綱手還在往口中灌著清酒,似有不喝暈不罷休的氣勢。
“綱手大人,您也別生氣了,大不了他就死了嘛”。靜音安慰著綱手的情緒,她明白綱手的苦楚。
“哼,大家夥都知道我輸給他了,他死了,我的賭約豈不是完成不了,誰以後還敢和我賭啊”。綱手醉醺醺的倒在了桌子上,口中也是不停念叨著澗楓的假名。
“間桐慎二,你真是混球,明知道我一定會完成賭約,故意刁難……”話未說完,綱手就倒在酒桌上,隻留靜音一臉懵逼的看著老板走過來要賬的身影。
……
“砰砰砰,砰砰砰!”
在院子中喝酒消愁的澗楓突然聽到大門被急促的敲擊,還以為是飲酒產生的幻覺,正當繼續飲酒的時候,就聽到了靜音在門外的叫喊聲,這才發覺都是真的。
“怎麼了?”打開大門,看著氣喘籲籲的靜音,澗楓好奇問道。“綱手呢,跑了?”
“綱手大人喝酒沒錢,我來借你點錢”。緩過氣來的靜音也是伸手要錢,雖然不好意思,但是這也沒辦法了。
“咦,你拋棄綱手來我這,不怕綱手遭遇鹹豬手”。澗楓伸手掏了一張十萬兩麵值的鈔票遞了過去,也是好奇。
“我隻是分身,本體在綱手大人那邊”。靜音給澗楓做了個鬼臉,一溜煙的功夫又跑沒影了。
“誰向誰借錢啊”。澗楓撓了撓頭,酒勁也是上來了,腦子暈乎乎的回到了臥室,剛碰到枕頭就睡了過去。
正午,陽光透過紗窗照射到了屋內,被晃了眼睛的澗楓也是醒了過來。
“舒坦……”伸了個懶腰,澗楓走出門外,也是想通了,想要過好剩下的日子。
“爺,昨晚那兩個妞還不錯吧”。耗子一臉淫蕩的看著澗楓,眉飛色舞。
“想什麼呢,就是檢查了一下身體”。
“懂,檢查身體嘛”。耗子和螞蟻相視一笑,很明顯又是想歪了。
“喂,間桐慎二”。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耗子和螞蟻瞬間安靜,強大的氣勢壓迫著三人,彰顯著來者的心情並不愉悅。
“綱手,怎麼,還錢來了嗎?”澗楓倒是毫不害怕,自己什麼都沒說過,要倒黴也輪不到他。
“跟我進來”。綱手一把拉住澗楓的左手,將其拉進了屋子。
“這是怎麼回事?”螞蟻看這情況不是很了解,想要進去看個仔細。
“哎呀,年輕人玩得就是花,大白天的……”耗子一臉深不可測的神情,隨即拉走了螞蟻。
屋內,澗楓看著一臉糾結的綱手,也是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看她究竟要做什麼。㊣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是故意的吧”。看著澗楓一係列動作,綱手也是抓狂了。
“故意什麼?”澗楓磕著瓜子,喝著濃茶,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哼!”一把奪過澗楓的瓜子,綱手也是氣衝衝的說道:“我會指導靜音給你進行手術,到時候我會確保你的生命安全”。
澗楓也沒想到事情還有轉機,雖然成功概率看著不大,但是好歹也算抓住了一線生機,當下就感謝起來綱手。
“不必謝我,這次算是我栽了”。綱手氣衝衝的磕著瓜子,仿佛將它當成了澗楓。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不親自給你動手術嗎?”看著忙著泡茶給自己喝的澗楓,綱手好奇問道。
“不就是恐血…shit”意識到說錯話的澗楓嚇得端著的熱茶流到了手上,立刻改口,“恐…怕是因為這種小手術入不了你的眼睛,你要高端操作的那種”。
“哦……”聽著澗楓前言不搭後語的回答,綱手也不在意,以為是熱茶燙到了手。
“好好休養,過幾天就給你開刀”。提到手術,綱手也是憂心忡忡,畢竟自己要在不看的情況下指導靜音,這樣的的事情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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