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內。
寧景天在縣衙內沒找到盧明生。
便是火急火燎的向著後院走去。
如今差役都從後院撤走了,若是不及時將寧昊揪出來,怕是會惹誤會。
盧明生本就與他不對付,若是有把柄落入其手,怕是沒那麼容易善了。
寧景天正走到門口,便見一人迎了上來。
“哎喲!寧大人,您還有閑心在這溜圈呢?我家老爺內院進賊了,正要喊你前去領人呢!”盧旺一臉賤相走了上來。
聽到這話,寧景天心裏猛的一跳。
他有不祥的預感。
但即便如此,寧景天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盧管家,我正要找你呢,不知寧大人是否在府內?麻煩通報一聲,寧某有事與其商議。”
盧旺輕蔑一笑,說道:“寧大人,老爺在府內,至於通報就不用了,老爺正好想找您呢,那作案多起的采花賊被老爺捉住了。”
“寧大人,跟我走吧?”
說罷,盧旺便是走在前麵,寧景天連忙跟上。
不一會,二人便是到了內院,此時外麵正有丫鬟下人陸續圍觀著。
“寧大人,請!”盧旺示意道。
寧景天跨入盧母臥房。
迎麵便是盧明生與寧昊正對峙著。
此時的寧昊臉色有些難看。
盧明生到底是將他爹叫來了,這一下子若是解釋不清,這采花賊的帽子便是扣牢了。
寧景天深深的望了一眼寧昊,眼裏閃過一絲失望。
但隻是片刻,寧景天便是回過神,以極其標準的笑臉迎向了盧明生。
“盧大人,此前一事,寧某左思右想,覺得有商議的餘地,不知可否移步他處呢?”
說完,寧景天又看向了寧昊:“昊兒,你在這作甚?大人的事,你摻和什麼?還不快回去?”
寧昊聞言,一臉感動。
爹還是爹啊!
就算他被扣上了“采花賊”的帽子,這便宜老爹依然敢撈他。
寧昊正想說話,盧明生便是搶先說道:“寧縣尉,此前的事我們後續再說。”
“今日叫你來此是讓你領功的,本官適才抓獲一名采花賊,此賊手段陰辣,善於用藥,而且偽裝極深,本官有理由懷疑這賊跟此前案宗上的是同一人。”
盧明生一臉笑意的說著,似乎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寧景天麵色不斷變換,最後露出一抹笑容:“盧大人,這大冶采花賊的線索我們已經掌握,如今已經有人盯梢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處呢?”
“您一定是弄錯了!再說了,這哪裏有賊,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寧景天說著,便是去拉盧明生的袖袍。
盧明生側過身,冷聲道:“寧景天,采花賊你到底抓還是不抓?若你不抓,本官親自處置。”
“根據大乾律法,此人當斬!”
聞言,寧景天怔在原地。
片刻之後,寧景天沉聲道:“盧大人,下官說了,此地沒有采花賊!是大人您弄錯了!”
“哼!”盧明生冷哼一聲,“人證物證聚在!還有何話說?”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為了明正典刑,我盧明生不怕被人恥笑。你兒寧昊,借差役清理後院之際,溜入內院,意對本官家眷圖謀不軌,若不是被本官抓個現行,此賊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