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人定好第二天下午兩點半在福利院見,伍景曜就先回去了。
雲溪把伍景曜送上了車,回來剛進大門就收到了流箏的信息,於是又往議事廳去。
在門上敲了兩下,雲溪才推開門,就見流箏和慕熠宸、星爵又坐回了原位上。
流箏看向雲溪,眼神示意她帶上門坐下。
待雲溪坐好,星爵才道:“我最近查到了霍道元平時的活動軌跡,發現他近十年基本隻出現在桂西和滇西,早年間卻是時常飛遍全國各地,特別是一些曆史文化遺產豐富的地方!”
“是做項目考察嗎?”流箏問道。
“不像”
星爵看向慕熠宸,隨後又轉向流箏和雲溪說道:“他基本都是獨自活動,最多帶著他的管家!”
如果是團隊活動,應該是跟著某個考古隊或是研究機構,但霍道元基本上是沒有目的性的遊曆。
所以星爵覺得他的重心並不在遺跡研究上。
“但國內隻要發現重大古跡,他都會很湊巧地出現在附近,而又能讓考古隊或研究機構聯係上並邀請他去做指導。”
說到這,星爵頓了頓。
“你是說他對這些古跡,有自己的目的?”
不樂意於現身人前的人,卻在這時候主動往上湊,流箏不得不這麼想。
“是!”
星爵扶了下自己的金邊鏡框點了點頭,隨後又補充道:“然後在這些項目取得一些階段性的成果後,他就又退出了,很少有跟到最後的!”
“他是發現這些項目跟他的預期不一致?”雲溪突然冒出一語。
話一說完,雲溪就看到現場的三個人都看向自己,不由語音一滯:“我就隨便猜的!”
但流箏卻是認同地點了點頭,然後望向慕熠宸:“我覺得雲溪說的可能性很大!”
隨後流箏又看向星爵和雲溪:“霍道元看著很和藹,但他對世俗並沒有多大的關注度,也並不喜歡踏入人群,按星爵的調查來看,他一定是在探尋什麼,很可能就跟古跡有關,而且這個探尋很迫切,所以他才會在獲得階段性成果時就退出,因為他在時間上耽擱不起!”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待流箏說完,慕熠宸才接上道。
聽到慕熠宸的話,星爵的眸色不由轉深:“他的這些活動基本都停留在十年前,包括他跟學術界的互動,近五年也基本停止了!”
“那他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雲溪不由訝異道。
“有可能!”
流箏溫言出聲,想到了剛星爵說的霍道元近十年的活動軌跡……
“這十年間,桂西或滇西有出現什麼古跡嗎?”
流箏此前對這兩個地域並沒有什麼關注。
“沒聽景曜提到呀!”
最近,隨著兩人感情的升溫,雲溪倒是纏著伍景曜把考古界的一些軼事或重大發現當故事聽。
“或者他並不想讓它麵世!”
聽到慕熠宸的話,流箏驚得轉向他,心口跳得有些尋不著規律,莫名有一股暖流湧動,但腦中卻又尋不著思緒。
“他在滇桂的具體活動軌跡是不是桂城、柳城、蓉城?”